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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有质问，他只是想知道秦朝暮的答案，只想让秦朝暮给他一个答案。

他站起来，走到秦朝暮面前蹲下，仰头看着他，“有没有哪怕一次，想过要回去找我？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念头，有没有过？”

他抓住秦朝暮的一只手，拉到自己面前，秦朝暮想要抽回去，却被孙辰紧紧地攥着。孙辰把他的手心摊开，手心里薄薄的茧，和指甲根部的倒刺都深深刺痛了孙辰的眼睛。秦朝暮用力把手抽了回去，孙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里全是心痛，和隐忍的痛苦，他看着秦朝暮，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眶滑落，他抖着嘴唇，叫了一声：“秦老师……”

秦朝暮始终沉默，没有回答他一字半句，孙辰再次抓住他的手，不顾这是人来人往的大厅，紧紧抓着他的手，说：“你是不是在惩罚我？你恨我，恨我爸妈是不是？所以你逃得那么远，逃到我差点就找不到你的地方，就是想惩罚我是不是？”

眼泪不停地从孙辰眼里落下，秦朝暮的视线却落在他手腕上的那条黑曜石手链上，看着看着，眼眶也红了，周围注意到他们的人越来越多，连护士站的护士都朝他们看过来，秦朝暮终于开口：“我没有惩罚你。”

“你有什么错？”他说，“你只是个孩子啊。”

那时候的孙辰才刚刚成年，连自己都顾不好，如何顾他？他从来没有怪过孙辰，从来没有。

他抬起手，扣住孙辰的后颈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他看着孙辰痛苦的的双眼，说道：“别自责，你没有任何错，我们谁都没有错，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吗？”

怎么能不想？他们分开了五年啊，除了失去一段感情，还失去了那么美好的五年，而时至今日再相遇，他们之间除了旧情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可孙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秦朝暮温热的手指擦去孙辰脸上的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完，越擦，便有越来越多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秦朝暮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天不早了，我们先回去，有话回去再说。”

导演喊停的时候，乔景彦闭上眼睛，可还是止不住地在流眼泪，他的情绪随着孙辰一起陷了进去，他紧紧地抓住贺兰情的手，甚至有些发抖，贺兰情没有抽开，他一边抚摸着乔景彦的头发，一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已经拍完了。”

051.珍宝

这场戏乔景彦缓了两天都没缓过来，好在丘祥也提前想到了这一点，接下去连着三天都没有安排他的戏，其中两天排了贺兰情和配角的戏，还有一天放假休息。

“他从来这儿就没休息过，”丘祥对乔景彦说起贺兰情，“人瘦了很多，我也知道，但是快年底了，你们活动多，我也不想耽误你们。”

年底是各大晚会的黄金时间，像贺兰情和乔景彦这样的，是晚会嘉宾的热门人选，不可能全都去，但一两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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