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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哪怕卓宸根本不领情。

他辛辛苦苦煲的汤，就要落入卓宸心中重要的人嘴中……光是这样想，许哲就说不出的难过。

“你……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吗？”卓宸面对着许哲，强迫对方看自己的眼睛，“你也看到我家的环境，我没什么能报答你。”

“你如果非要报答，就跟我结——做朋友。”许哲差点就说漏了，他鼓起勇气抓着男人的手臂，“店员不给你做午饭，你一样会给他发工资……但是他每天帮你做饭，也没求着你回馈他什么啊，你们的相处就像是兄弟一样……我、我也想成为这样的存在。”

许哲说：“在你眼里我只是可有可无的顾客，或许你根本就没正眼瞧过我。但即便是这样，我也想跟你成为朋友。如果我们是朋友……就不存在人情吧？”

“胡说……你不是。”

“……我不是？”许哲松开手，后腿了一两步，心脏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咬着，疼痛到无法呼吸，“我……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许哲的小脑袋瓜越想越多，越来越乱，终于忍无可忍骂道：“卓宸，你这个王八蛋！渣男！冷酷无情！”

卓宸嘴角上扬，“我的意思是，你并非只是顾客的存在。”

“…………”许哲宕机……

“我王八蛋？渣男？”卓宸一步一步走向许哲，直到许哲背部抵墙，男人伸出手臂，一字一句说道：“冷酷无情？”

许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着头看着两人的脚。

“那你知道真正的渣男是怎样吗？”卓宸向前靠去，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几分，许哲只要抬头就能碰到对方嘴唇距离。

卓宸的信息素太过霸道，不知道是对方故意还是怎样，比往日都要还要浓烈，甘甜的青橘味中夹杂着其它味道，充斥着许哲的鼻腔，他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

不能让对方再靠近自己了，不然真的会出事……他这样想也用劲推开卓宸，但自己的力气如同蚂蚁一样，对方纹丝不动……

“……卓、卓哥，别、别靠我这么近。”

许哲的脖子被男人空闲的手抚摸，他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拿来的勇气，抓住男人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卓宸退了几步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的牙印子甚至还在渗血。

许哲隔着自己的衣服摸着从出生就佩戴的玉石，心脏扑通扑通作响，他颤抖地指着卓宸：“你、你、你…………”

“你是属狗的吗？”卓宸说。

“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许哲委屈地站在角落，不敢出来。

“不是你说我是渣男吗？我做个渣男的样子吓吓你而已。”卓宸去厨房洗手，半天才说一句：“待会我是不是要去打个破伤风，被狗咬了。”

“你才是狗！”

卓宸笑着没说话，打开卧室的门。

许哲探着脑袋往里面看，只见青蛙玩偶安静的躺在桌子旁。他走了过去，拿起玩偶坐在卓宸的床上。

“准备领走吗？”

“……不是。”许哲抬头，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捞到玩偶！你一定要好好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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