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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

邓黎昕快速抽完烟，熄灭丢入垃圾桶。牵起许哲的手，没理会对方的挣扎，反而牵得更紧了。

“再乱动，我把你丢到湖里喂鱼。”

“……知道了。”

许哲已经放弃，没有回握对方，他本以为邓黎昕会向他回答一连串跟卓宸有关的质问，但什么都没说，聊着有的没的。

许哲停下脚步，看到排队的人群，邓黎昕早已买好了票，带他从旁边的路口进去。

许哲问：“水族馆？”

“恩，大学的时候一直想带你来玩。”

邓黎昕一直牵着许哲的手，背影看起来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一样。但他们之间的对话无非是：

“这个小水母挺像你的。”

“为什么？”

“看起来萌萌可爱，碰起来浑身都是毒。”

“你的意思是想被我毒死？”

邓黎昕笑道：“被你毒死我心甘情愿。”

“我靠，你太肉麻了！”许哲浑身打了个颤，“别把你撩人的那套，放在我身上。”

“是吗？那如果这句话是从卓宸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呢？”邓黎昕冷淡地说着，观察着许哲的表情。

他们之前的对话，没在围绕卓宸打转，现在又被邓黎昕冷不丁的提了出来，许哲心有些慌，下意识地想抽出被对方攥在手心里的手。

“换成他，你是不是会高兴很多？”

“…………”

“你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邓黎昕叹了声气，买了份芭菲递给许哲，对方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吃点甜的，能让你开心点。”

“好。”

许哲小口吃着，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邓黎昕给他点的芭菲是他曾经最喜欢的口味，淡淡的牛奶味夹杂着巧克力球，甜甜的味道刺激着舌尖的味蕾，许哲小心翼翼地舔着唇边，殊不知这样的画面有多诱人。

邓黎昕咽下口水，看到许哲一直僵硬的身体松懈下来，才松了口气，他知道许哲对自己心存芥蒂，很多时候并不是两人面对面好好交流就能放下。

他看到许哲对芭菲流露出的满足感，心下有些难受，自己比不上一个食物。从水族馆玩到现在，他依稀能闻到许哲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熟悉却又让他感到陌生。

——卓宸。

“卓宸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人，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邓黎昕一边说，一边看许哲惊讶又略带难过的表情。

“你昨天说过。”

“对，不知道童昊有没有跟你说过，电玩城哪怕生意不景气，卓宸也一直开下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许哲摇头，低头吃着芭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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