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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太子书房失火之后,刑部大牢再度失火,宫内的紧急诏令钟再度响起。
近日,朝臣人人自危,忧心忡忡,临安王与容贵妃勾结,意图谋反之事,在当夜便传进了朝臣耳中。
如今紧急诏令再度响起,朝臣们进宫,心下又是各种猜测。
人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第二日一早,御林军拿着告示,贴遍了襄南城。
有识字的文儒书生上前一看,才知道,这告示原来是昭告天下。
容贵妃失德,伙同他人,算计皇子在先,诟病朝臣在后,草菅人命,卖官鬻爵,褫夺封号,废去位份,打入冷宫。
这一告示,令整个襄南城乃至南陵百姓皆震惊,靖轩帝疼宠容月儿,甚至为其曾多次不早朝,还废了南陵立嫡子为储的祖制,册封其子为太子,如今,说褫夺封号便褫夺了,说废了便废了?
昭告中并未提及临安王,容月儿仗着帝宠,陷害皇子甚至戕害皇后,卖官鬻爵,草菅人命之事,证据确凿,不容她反驳,但是唯一作为证人的晚知被刑捕大牢内那一场大火烧死,可谓是死无对证,因此,她所招供的自己是宫凌权的人,也便无从查证,还有认罪书中容月儿与临安王勾结意图谋反之事,也是无从查起。
“此事交由你二人去办,务必给朕查仔细了,还有,暗中查!”靖轩帝将宫凌俊与宫凌睿叫到御书房,将关于宫凌权与容月儿谋反之事,交给了他们。
宫凌俊自从刑部大牢出来,面色又清寒了几分,此时更是未将靖轩帝的话听进去。
靖轩帝让田中看着二人离宫,才吩咐人,抱着当初在玉华宫内搜出来的那锦盒,随在自己身后去了清心苑。
自当日被靖轩帝一声令下送进冷宫,她便不韩不闹,也不为自己辩解了。
靖轩帝看着安静坐在桌边的容月儿,眉目紧紧一皱,顿了顿足,冲身后抱着锦盒的内侍点了点头。
内侍会意,将手中的锦盒呈放在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做了这么多错事,此时你倒是淡然了不少!”他看着容月儿,开口道。
容月儿这才慢慢抬眸看向眼前人,她眼窝深陷不少,满头的朱钗首饰也尽数褪去,也不再是绫罗加身,环佩叮当,只是一身黛青色的衣裙。
“看在太子的份上,我只问你一遍,与宫凌权勾结,谋算江山,可属实?”
靖轩帝一双眸子冰冷,却含着沉怒。
“臣妾若说没有,皇上信吗?”容月儿平静地与他对视,不答反问。
靖轩帝眉目微微一颤,若是以前,他会信,但是自从看到这锦盒中的东西,他便不信了。
“你不回答也行,朕迟早会查个水落石出!”
他按动锦盒的机关,锦盒弹开,容月儿双手紧攥,屏住了呼吸看着锦盒内躺着的泛黄,甚至有些破裂的书信,眉目轻轻颤动。
“这个,你是否该给朕解释一番?”靖轩帝指指锦盒,沉了声音。
宫凌睿将锦盒给他,他看到里面那一封封书信时,心中似是被钝刀凌迟一般,原来当年之事,都是她一手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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