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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踪已暴露,宫凌睿也不再隐藏,废庙之事处理之后,便带着人趁夜赶往宫凌权之前暗中的练兵之地。
一路上,宫凌睿很是郁卒,黑着一张脸,他明明封了十八的玄关,但是她却为何轻易便解了封逃出了他的钳制?
一路走着,他一直绷着一张脸,心中都是为何十八会轻易摆脱他的钳制,尚文骑马在他身侧走着,一言不发。
行至半路,宫凌睿突然一踢马腹,勒了勒缰绳,一回身,策马而去,留下尚文和其他人愣怔在原地。
宫凌玉尚且来不及喊一声“睿哥哥”,方张开嘴,宫凌睿早已不见了踪影。
“睿哥哥~去何处了?”她看着尚文问道。
尚文心中已确定,他是去追十八了,却不想讲实情,便摇了摇头“不知!”
他看看随行的人,早已暴露了行踪,如今形势更是紧张,是以,除却御林军之外,其他人早已隐在暗处随行。
他看着宫凌睿打马离开的方向,摆摆手“继续赶路!”,便带着人继续赶路。
……
宫凌睿打马离去,也不知该往何处追去,心中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将她困在身边,此时他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她一直在身侧,已经不习惯她离去,还是真的担心她趁着他不在帝京,折返回去,继续未曾得手之事。
当初十八出手夺珺亲王手中的画,后又对珺亲王下杀手的画面犹在眼前,似乎这一幕,此时正在他眼前上演。
不由地,他握着马缰的手又紧了几分,使劲踢了踢马腹,只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
十八当晚借机逃离,摆脱了宫凌睿之后,并未像宫凌睿想的那样,原路返回,而是藏身在了那破庙的一出地下暗道里。
她八岁便游历江湖,爬过的山,越过的岭,蹚过的河,都会烂熟于心,八岁雉龄,要靠着脑子活下来,必须能随时似地鼠一般,隐头藏尾,是以,对各地凡是能藏身,能露宿,能避险之地,都铭记于心。
这个破庙,她不止一次藏过身形,身上没有银两住宿时,她也会在此小住几日,多则十天半月甚至数月之久,少则三五日。
在宫凌睿身边九个月,之后又多多少少与他周旋,十八对他,虽不甚了解,却也算是清楚他的脾性与行为处事之道,是以,她隐藏在暗道中,并未急着出去,她害怕宫凌睿去而折返,声东击西。
一直到宫凌睿带人离开,十八也未轻举妄动,生生在内等了一整日,不见有人来,便心中踏实了,且刚好入夜,最是遁逃的好时机。
饶是如此,十八却还是很谨慎,暗道里阴冷潮湿又黑暗,加之是夜间,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十八并未用火折子,便摸黑爬出了暗道。
只是十八刚冒出个头顶,便见眼前一双流云玉底靴。
十八心下一冷,慢慢仰起脸,便对上宫凌睿那张人神共愤的妖孽脸,一双桃花眼含笑,看着她。
十八也不爬了,只探出半个身子,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
“不逃了?”宫凌睿笑问。
十八不语。
宫凌睿突然一蹲身,十八心下一凛,想到什么,出手却反抗,却已经迟了一步,只一声闷哼,骨间传来剧痛,她牙齿打了个颤,面色顿时苍白一片,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浑身一软便不动了。
宫凌睿眉目一蹙,将她抱起,低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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