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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浑身燥热又似被千万蚂蚁啃噬,又似被木子撕扯着,连骨缝也是钻心的疼痛,一阵阵,折磨的她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来回打滚。
额头早已不是细密的汗珠,而是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似从湖中捞出来一般,但饶是如此,她却还是睁眼,扯着酸涩的笑,这疼痛,比门里穿骨冰针更厉害,只是早就尝惯了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早就适应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过此次痛的,除却身体,心口也是阵阵疼痛,十八苦笑,或许是牵魂针在游移了,但是她心中清楚,那不是牵魂针的刺痛,而是阵阵绞痛,心被伤了的绞痛。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十八心思清明地想着,师父说给她的时日,早已过了好久,若非她设计算计了容月儿,又牵扯了宫凌权,恐怕她老人家又要下山来了吧,到时候,宫凌睿还能像上次,躲过一劫吗?
十八心中苦笑,这之间的千丝万缕,都是孽。
阵阵彻骨的疼痛袭来,十八脑袋昏昏沉沉,感觉脑袋里似是被人灌了千金一般,沉重又沉闷,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就这样吧,看宫凌睿的神色,想必临安早已的手,珺亲王不死也重伤了吧,至于画,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师父手中,临安可是去暗很而退了?……十八缓缓闭上了双目。
是夜,宫凌睿再未现身,直至后半夜,他摸黑做了安排吗,只留下十人看管营帐,其余人等,分作四批,御林军一批,锦卫一批,暗卫一批,隐卫一批,他与尚文各自带着暗卫与锦卫暗中潜入宫凌权的二十万大军军营,御林军与隐卫由两个首领带领着,绕到后方烧毁对方粮草,他与尚文暗中刺杀对方首领,而后四方群起而攻。
虽是数百人与二十万人抗衡,但是宫凌睿却看似胸有成竹。
各路人马就位,宫凌睿与尚文先去刺杀对方营帐的一位将军与副将。
摸黑潜到了对方营帐,尚文与宫凌睿并不知道主将与副将的营帐在何处,看着被安置在山窝里的练兵场,宫凌睿心中倒是对宫凌权有些赞叹,既隐秘,又易守,他与尚文若是被发现,饶是他们修为甚高,也很难全身而退,若要杀出一条血路来,也是有些难度。
二人悄悄潜入,在一处外面挂了红幡的营帐处停步。
静静听了听,营帐内并未任何声音,但是烛火却是通明,如此,他们在外,里面的人是看的清楚地,是以,他与尚文只能趴在地上匍匐到营帐外。
“好像无人!”尚文用唇语道。
宫凌睿点点头,接着眸子一亮,又摇摇头,尚文也听到了营帐内的声响,虽很轻,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尚文抬手对宫凌睿比划了比划,示意让宫凌睿在此守着,他却寻找副将的营帐。
早在来临安城之前,靖轩帝就将这二十万军力有关的所有消息给了宫凌睿,想来宫凌权也是小心的紧,二十万兵力,却只有一个统领与副统领,便是他在临安城查到的主将与副将。
想来这二人定是誓死追随宫凌权的,他才会将兵权放心地交到他们手上,而如今宫凌权早已身死将近一月,这二人也不战也不降,愣是这样与朝廷耗着,估计等待时机要发动兵变。
宫凌睿看着尚文的手势,点点头。
尚文贴着地面移动着,不多时,冲宫凌睿摇了摇手中的一缕红幡,宫凌睿明了,拿出匕首在营帐贴地面处划开一道小小的口子,恰好能看见内里的情况。
观察完,他看看不远处的尚文,已经将那红幡又挂了上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匕首灭了营帐中的烛火,只听帐内传出一声低吼,尚未拔高声音,便不闻了。
宫凌睿从主将的尸体上爬起来,摸黑出了营帐,这次是大摇大摆地出来,尚文也恰好从副将的营帐中走出。
巡逻的士兵这才看见两个清华绝代的男子,一个一身绯色锦袍在夜色的火光下,之上的刺金曼陀罗摇曳生姿,另一个一身青袍,温润儒雅。
“有刺客!”有人缓过神来,拔高声音喊了一声,一时间,士兵如水一般涌来,手中的大刀长矛直指二人,将他们周围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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