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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扯着宫凌宵到时,宫凌睿与追风已经快撑不下去,两人身上的锦袍尽数被剑阵中的剑割裂,伤口还滋滋冒着血,只是除却衣衫之外,宫凌睿没有一点狼狈相。
从来被宫凌睿和宫凌俊保护的太好的宫凌宵,没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傻了眼,一口一口吞咽着口水。
“十皇子,您快别呆了,赶紧出手帮帮追风和小王爷啊!”
“啊?哦,哦,对!”宫凌宵呆呆地点头,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剑,抬步便往剑阵冲,被逐月一把拉住。
“十皇子,属下是请您来帮忙的,不是来添乱的!”
“我明白!”宫凌宵一蹙眉,甩开逐月,又抬步。
“十皇子,您就这样进去?据属下所知,您的武功,可是连十皇子府中几个府卫尚且打不过!”
宫凌宵当即瞪眼,将手中短剑递与逐月,扬眉道“要不你来?”
逐月嘴角抽了抽,“那十皇子您小心一些,小王爷如今自身也难保,若您再出什么岔子”
宫凌宵冷哼一声,跳进了阵中,逐月知道自己的话惹恼了他,也跟着进了阵。
“睿哥哥!”宫凌宵闯到宫凌睿身边,看着他满身是血,惊慌道。
“你来做什么,出去!是谁将他带来的?”宫凌睿顿时沉声。
“我来帮你破阵!”
宫凌宵说着,将两柄短剑向地上一插,又从自己腰间一抽,抽出一拇指粗的竹筒而成的竹简,拿出靴子里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将竹简破成一支支竹筒,在地上摆弄起来。
“你们都蹲下,这剑阵看似厉害,其实并不是看到的样子,只要我们低到一定程度,就相当于到了生门,是伤不到我们的!”
闻言,宫凌睿打开一把飞来的剑影,双手将两侧的追风逐悦一压,盘坐在地上。
“我做一个阵中阵,将剑阵的生门做成这个阵法的死门,剑阵的死门做成这个阵法的生门,我们便可以出去了!”
“那这阵法呢?别我们出来了,还得再做一次生死相搏!”追风忙问,他是真的要被累死了。
“我们出了阵,这阵中阵就会自毁,两个阵法是异向,如水火不共容,自然也会毁了!”
追风长舒一口气,十皇子若是早些来,他也不必如此狼狈了!他看看宫凌睿,除却锦袍有划伤,身上有血迹之外,玉冠墨发,清尊华贵,他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好了!”宫凌宵拍拍手“走吧!”,只是还未起身,却被宫凌睿抓住了胳膊。
“睿哥哥?”
“此阵生门只有一个?”
宫凌宵摇头“我不知道你要进还是出,就在前后各开了一个生门,怎么了?”
宫凌宵话刚落,便被宫凌睿从后面的生门扔了出去“看好他,不许跟过来!”
撂下一句话,他身子一闪,已经不见了踪影。
追风本想追去,只是想到主子从来说一不二,何况,有些事,他不希望太多人知晓,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这个做下属的,遵从住意便可,是以,与逐月架着被宫凌睿封了穴道的宫凌宵,下了山。
……
“师父,宫凌睿毁了阵法,正朝这里来!”玉照报告。
“毁了阵法?”玉媚儿沉目,剑阵是她亲手所布,宫凌睿竟然在不到两个时辰给毁了?毁了,而不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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