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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雅没想到郁洛洛会这么早回来，她原本以为信任培训还要几天，等到郁洛洛回来的时候，她就亲自去接她，然后再将这件事告诉她。

不过现在从郁洛洛的样子看来，她应该是通过其他的渠道知道了这件事。

“洛洛……”凌天雅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郁洛洛了，尤其是在看到她的眼泪之后，凌天雅的心里一阵揪疼。

程琛冲着大一小一还有章可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等着，之后程琛也走了出去，亲自关上办公室的门。

关门时，在愈来愈窄的夹缝中，程琛看着那个悲伤流泪的身影，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他在练习生培训室里，看到她哭着唱歌时候的样子。

不知为何，程琛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他沉下眼眸，不再去看她，关上办公室门的同时，也将心中的某扇门彻底的关上了。

“天雅姐……”郁洛洛的声音哽咽，“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

郁洛洛哽咽的声音让凌天雅心疼不已，她快走两步，一把将郁洛洛抱在怀里，“当然可以，我就是你的姐姐，我永远都是你的姐姐，不管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不管我们是不是亲戚，我都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妹妹，这件事谁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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