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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煦和张岩抵达张煦家之时,张山这个氏族族长,依旧宿醉未醒。 .
而看着桌案的狼藉,闻着空气依旧弥漫着的酒精气味,张岩忍不住苦着脸,看向张煦。
“煦叔,你和山伯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也没多少,不过把去年分配给我的那些酒喝光罢了。”张煦“云淡风轻”的摆了摆手。
“这还叫没多少啊。”张岩忍不住咋舌,虽然长弓氏族生产的蒸馏白酒,度数不了后世北方常见的60度白酒,但也起码有个二三十度了,这一两斤下肚。。。
“水,水。”在张岩还在咋舌的时候,张山终于因为口渴醒了过来,挣扎着爬起身,捂着脑袋,四处找水喝。
早有准备的张煦,立刻让家人将早早烧开已经放凉的温水送了进来。
“麻烦阿煦你了。”宿醉导致后果有些严重,但张山还是捂着脑袋对张煦道了声谢。
一开始的张山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但一碗温水下肚,暂时解了口渴之后,他终于察觉出了不对。
“诶,我怎么还在阿煦你家里啊?”放下手水碗的张山看着房间之的陈设,才发觉自己好像依旧还在张煦家,“昨晚?”想要调取自己记忆的张山,最终却发觉自己好像只能记得自己和张煦刚喝酒时的情形,至于后面的事情,自己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咳,”看着张山好像没有注意到张岩这个晚辈在场,持续做出给他们这些长辈们丢脸表现的张山,张煦连忙干咳两声,想要阻止张山后续可能的丢人表现,“族长,这些事情还是等下再说吧,我已经把阿岩叫来了,我们还是先商议一下昨天你说的那件事吧。”
“嗯,好。”经过张煦的提醒,张山这才发现站在门旁边阴暗处,脸有些许意味不明笑容的张岩,连忙把捂着脑袋的手放了下来,正了正脸『色』,一脸郑重的点头肯定道。
“山伯,喝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吧?”但张岩却显然不愿意放弃这么个调侃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对自己严厉的长辈,“不过山伯你也不用担心,这想要解酒啊,我虽然没什么经验,可张羊那个家伙平日里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想来对如何解酒一定很有经验,山伯您等一下,我这去把他叫起来,好好问问他,有什么好办法,回来给您解酒。”
“不用了,不用了。”看着作势欲走的张岩,张山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我这点难受没什么,还是氏族的大事更重要,我们还是先商议大事吧,解酒这件事,我自己回家之后,让你伯母给我煮点粟米粥行了。”
“行了,你这个臭小子不要再胡闹了,”张煦同样明白张岩这作势欲走是故意来调侃张山的,因此,也立刻没有好气的对张岩说道,“我这么一大清早去喊你过来,可不是让你来捣蛋的,快点过来坐下,我们三人好好商议如何解决眼下这件扎手的事情吧。”
“知道了。”张岩看着两个又开始一本正经教育自己的长辈,忍不住撇了撇嘴,嘴小声嘟囔起来,“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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