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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起来。”
江奕涵搡了一把他肩膀,让他坐起来,“我……”
霎时间,两人都僵住了。
刚刚被迫一改姿势,胡翟的大腿不知不觉蹭过了某个硬挺的部位。
天热了以后他贪凉,向来只穿一件薄薄的亵衣睡觉,现下两条白皙的腿大肆露着,泛出玉瓷一样的光泽。
胡翟万分窘迫,挣扎着要下来却越弄越乱,把被褥和衣服都缠在了一处,急得面红耳赤。
江奕涵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喝:“别动!”
胡翟吓了一跳,顿时止住动作,两手无措地撑在江奕涵肩膀上,一副将哭未哭的样子,像只要奶的小动物一样颤着声喊世子。
他的那个,那个,也……!
“不是给你讲过吗,”江奕涵深吸一口气,“这是很正常的。”
喜欢的人就挨在身上,香软白皙,防不设防,全然依赖地贴附着自己,像枝蔓攀附大树。
他不是柳下惠,有万千个混乱的念头从脑海里腾卷咆哮。
江奕涵咬紧牙根,恶狠狠地警告自己,不行。
不行。
闭了闭眼,乱糟糟的心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才意识到胡翟的手正搭在自己颈上无措又不安地颤,便伸臂将混乱纠缠的被褥分开,让他先下了床。
胡翟活像只被松绑的鸟儿,扑棱到床下,稀里糊涂地套上衣袍,几乎是落荒而逃,连房门都忘了关。
微凉的晨风吹进来,方才无限旖旎似乎只是大梦一场。
江奕涵垂下眼睛,沉默地等待那处反应平静下去。
他把胡翟吓坏了。
一连几日,胡翟都有意无意地避免与江奕涵正面接触,眼神也躲躲闪闪。
他晚上也不再做世子娶新娘生宝宝的梦了,反而全是些叫人脸红心跳、黏黏糊糊的梦,主角无一例外都是他和世子两个人。
白天一与世子的目光相撞,他就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好像自己做的那些春|梦都会被吸进世子脑海里。烨哥走了,他又没法对小秋开口说这些事,便干脆选择了最鸵鸟的方式——逃避。
终于在胡翟坚持早睡晚起、不按点吃饭五日后,江奕涵在小厨房逮住了落荒而逃的他,“跟我谈谈。”
坐在书房的木椅上,胡翟总觉得好像有虫豸在咬他,怎么也不稳当。
椅上有柔软厚实的坐垫,以往他最喜欢坐在这里陪江奕涵读书写字,一陪就是一下午。
“扭什么,”江奕涵瞟了他一眼,“身上长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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