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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胡翟整理好自己走出来,这才发现魏鹤铭竟然一直站在外面等他。
“不错,”魏鹤铭眯眼打量一番,笑了笑,“挺适合你。”
身后的几个宫女听见这话,脸都吓白了。
胡翟自然凭着哑巴的借口不去搭理他。魏鹤铭却一点也不生气,转身取了条毛巾将他的头发全都牢牢包住,伸出手牵着他往中殿走。
途中胡翟用力地抽了一下,却被他握得更紧,只得作罢。
还是那张批奏折的桌子,旁边却多了张软椅。魏鹤铭指了一指那椅子:“你就坐这儿。”
胡翟没坐,取了毛笔在一旁空白的宣纸上写:真会让世子他们回府吧?
想了想,他又在前面加上两个字:太子。
“太子真会让世子他们回府吧?”
魏鹤铭看了,心下好笑:都这时候了,就算本宫反悔,你还能如何?
“当然。”他温和一笑,“只要你乖乖听话,等天一亮他们就能回去了。”
软椅和魏鹤铭的那张凑得很近,胡翟不情愿地撇了一下嘴,还是乖乖坐下了。
魏鹤铭走到软椅后,伸手拆了他头上的毛巾,以手作梳插|入他发间。
胡翟猛地要躲,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扯住一绺头发,“别动,还想不想你世子回府了?”
躲闪的动作顿时停下来,胡翟僵着脖颈,慢慢又靠回椅背上。
好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羊,明明害怕得要死,还坚持要把自己鲜美的肉送到狼口下。
手指刻意贴着头皮向下滑,慢慢将一头乌发顺得水滑。每次指尖碰到胡翟的耳朵、脖子,他都会突然乍起一簇小小的鸡皮疙瘩,魏鹤铭看得有趣,故意作弄了许久才放过他。
“好了。”他终于说,“头发养得挺好。”
顿了顿,魏鹤铭目光瞥向那张纸,“字也写得不错。”
胡翟则像听了赦免令一般,立刻把身子调向远离他的那个方向。
魏鹤铭也不去管他,坐下来开始专心致志地处理折子。父皇这些日子时清醒时迷糊,朝中大部分的事务一下子压在身上,他还有些吃不消。
偌大的寝殿内只点了桌上一豆灯火。
这些日子胡翟一直在奔波,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这回好不容易泡了个舒服的澡,穿着丝滑的绸衣,窝在软绵绵的椅子里,困意倦意通通涌上来,叫人招架不住。
在陌生的环境下,他一开始还带着浓浓戒备盯着魏鹤鸣,没过多大一会就开始小鸡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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