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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捏着这一塌纸,闻墨好笑之余却是深受感触,回想一开始两人相看两厌的模样,再到现在整日黏黏煳煳的气氛,只觉得变化忒大,却是大的叫人欢喜。
他将头埋在雍成威的怀中,软软道:“放心吧,我会听话的,你真的好唠叨,就像是我娘亲一般。”
雍成威对此不置一词,只是宠溺的捏了捏闻墨的耳垂,“手腕上的伤口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雍成威听此,强硬的捏起闻墨的下巴,语气严肃道:“我不问你隐瞒了什么,但是下次绝对不能在弄伤自己,否则我可是会惩罚你。”
闻墨嘟着嘴,“怎么惩罚?打军棍吗?”
“到时候再看。”嘴上是这样回答的,雍成威的眼神却是转到了闻墨的压在自己大腿上的臀部,眼神微闪,迅速离开了,叫闻墨丝毫不曾察觉。
不过,即使心中有着再多的惜别,该离开的时间总是到的很快。
在雍成威离开的前一晚,他换成了隹夕的着装,潜到了闻墨的院子里,央求着闻墨再给他做一次吃食。
依然是一碗汤面,就像是两人的第一次一般。
汤汁香浓,白面劲道,咽在口中回味无穷,就像是做饭的少年一般,叫人喜欢的厉害。
然后,在那个离别的夜晚,隹夕掐着闻墨劲瘦的腰肢,将人狠狠抵在床榻之上,任它床帘颤动、任他泣声连连,终是一晚颠鸾倒凤,直到半夜三更才息鼓偃旗。
于是,第二天早晨,在闻墨还满脸泪痕、沉睡不醒的时候,雍成威便不舍的吻了吻小妻子,带着军队离开的皇城。
待到闻墨醒来时,却已经只剩下了自己一人。
身旁的床榻早已蓄满了人走茶凉的冷意,闻墨扶着酸软的腰,趴在榻上,眼神有些失了焦距,这般清冷的早晨,总是叫他很不习惯。
印满了吻痕的指尖在揽着被子的空隙摸到了纸张的触感,便将那藏在枕头旁的物件抓了出来,正是一个被折成小船的信纸。
闻墨知晓是雍成威留下的,便趴在榻上满满拆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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