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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来找他,想和他一起走,想帮他!
孟田沉着脸,转过身背对着他。
“记住了,以后别将自己的事情随便说,也别什么人的话都信。别再出现在这里,要不然我会杀了你。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许冬末呆呆的站着,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子,脑子嗡嗡的。
夜里的风吹动发丝,许冬末垂着头,下巴绷紧,步履沉重。
“是这样吗……”
他懂了。
自己被人利用了。
抬头看着天边乌云半遮的残月,鼻子酸酸,眼也跟着朦胧。
“早些发现,对你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许冬末顿住脚步,转头便见巷子口的墙头斜靠着一个人。
他一身夜行衣,墨发披散,双眸暗沉。
是安候,安逸之!
“你是来抓我的。”
许冬末别过头,扯着袖子偷偷的将眼角的泪抹去,他现在沮丧得已经没有求生欲了。
安逸之慵懒的看着他,眼眸深沉。
“通风报信,意图毁了本侯的计划,天真!你太小看了权利与利益的诱惑,就算会死孟田也会冒险为本侯卖命,这便是你们这些奴隶,从骨子里透出的来的奴性。”
许冬末抬起头怒瞪着他。
“才不是!”
安逸之擒住他的下巴,望着他湿润的眼睛。
冰凉的唇凑近他耳边冷得许冬末打了寒颤。
“你还信他?”
许冬末沉默了,安逸之大笑出声。
这笑声冷冽得像是一把刀子插入了许冬末的心。
第30章好一招将计就计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山峦照耀着整个丰城。
丰城东街角龙鱼混杂的贫民区,在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几匹和破旧街道格格不入的骏马跑过,惊得正准备去赌场碰碰手气的老滑头一脚踩到了水沟里,指着几匹马破口大骂。
“哪个不长眼的鳖孙……老子脚下的布鞋是花柳巷的老花魁送的,你赔得起吗!”
马匹走远扬起的灰尘令他吃了一鼻子的灰,骂骂咧咧暗道晦气。
“今日走背运,赌不成了。”
转身要回去猛的撞到什么,脑袋嗡嗡的响。
扯着嗓子又想骂,抬头看去见是穿着铠甲的士兵,急忙连滚带爬的绕道离开。
这群士兵中间,一位青衣男子看着斐亦煊他们离开的方向。
“跟着他。”
……
不多时,一行人在长渡河上游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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