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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亦煊就这般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许冬末被他看得心里头发慌,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紧张到沙哑了嗓子。
“若没什么事情,我......我就告退了。”
转过身朝门外走去,刚迈出一步,背后便响起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
“身为男宠,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许冬末心底一颤,来了。
该来的果真就这么来了!!
“知......知道。”
“洗干净了再过来,本王不喜欢肮脏的味道。”
许冬末紧攥着手心,迈出了萱澈苑,当手心松开才发现早已腻满了冷汗。
显然斐亦煊并没有发现他腰间藏着的钱袋,也没有对他出府的事情怀疑。
回到偏院,许冬末将缠在腰间的钱袋子松懈下来放在桌上,鼓囊囊的一大袋子,着实不好携带。
将钱袋藏在柜子里,许冬末看了看外面暗下的天色。
斐亦煊让他洗干净这个时辰过去要做什么,许冬末心里明白。
作为一个男宠,该做的事情便是侍奉主人,令主人开心,说白了就是侍寝。
提着木桶有气无力的在院子里的水井里打水,费力的提着木桶到了屋内倒入浴桶中,解开衣裳扯下额头上的纱巾。
第50章去侍寝
看着水中倒影,目光落在额角的奴字上。
这个字一日不除去,他便一直会受限于斐亦煊。
身子没入水中,许冬末看着头顶破旧的天花板。
“既然没法逃离,就只能暂时妥协。”
好不容易快将需要的金豆子凑齐,怎能在这个时候惹怒斐亦煊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梳洗完毕,许冬末换上干净的衣裳,临走前带了一瓶油膏,虽说对上一次对他的身体没什么影响,可许冬末还是得保险起见,做好准备。
许冬末看过不少大电影,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少受点罪。
要知道,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多久。
只可惜上一次稀里糊涂的就这么没了。
往好处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少块肉。
这般想着,心里稍微舒服一些。
到了萱澈苑,许冬末叩响房门。
“进来。”这声音是斐亦煊惯有的冰冷语气。
许冬末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烛火通亮,斐亦煊正坐在书桌前提着毛笔在书写着什么,看样子是在处理公务,长州郡大小十六城需要处理的事情似乎永远都处理不完。
许冬末站在门口。
等了许久,斐亦煊没有反应还在继续书写。
奇怪,不是让他来侍奉他吗?怎么就这么让他干站着,难道不是让他过去和他上床?
这般被晾着,怪奇怪的,自己都做好准备了。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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