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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这是王爷的命令,违令者,斩!
早起申管家见到许冬末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从上早上许冬末洗漱到他出来吃早点,再到他坐在斐亦煊的厅房里发呆。
申管家的目光都不曾从他身上离开。
许冬末受不住了,终是问了出来。
“申管家,您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许公子,您到底做了什么才让王爷改变了主意?”申管家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昨日早上王爷还说让许冬末走,并让他安排去处,到了下午便让他留下,早上还吩咐让人准备吃食,特意嘱咐莫要饿着他。
王爷何曾对人这般关照过?
“昨日我不是出府了吗,然后我去了……”
他去了街上寻找水月楼,遇到了冷心。
“对了!”
许冬末站了起来。
“我把他给忘了!”
一路小跑着出了王府,在街道上寻找冷心又去水月楼门口蹲守了一会儿,都没见着冷心的影子。
“不会被抓去卖了吧。”
“你才被卖了!”
许冬末转身衣襟便被人一把拽住,少年人阴冷的凑近他,咬牙切齿。
“许冬末你跟我来!”
冷心揪着他衣领拖拽着许冬末走,许冬末半推半就的最后还是跟着他去了,最后在一处医馆前停下。
“你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自己收拾,我不管了。”说完,冷心一甩袖走了。
许冬末伸出手想拉住他,医馆的门开。
“怎还没将药抓来。”
许冬末眨了眨眼睛,想向冷心是怎么回事,却见冷心早没了影子。
“你们昨日带来的病人伤的很重,医馆没有这种药材我无法熬药,你得进山去找,越快越好,若晚了就等着收尸!”医馆伙计递给他一张药方。
许冬末看了一眼医馆里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少年。
“是他……”
是昨日他从马泗手中救下的奴隶,再看冷心离开的方向,莫非是他将这少年带到了医馆。
“这家伙,其实也不坏。”
许冬末接过药方,这张药方上圈着的一个药名,正是医馆缺少的。
好在他和老头儿学了识字,不至于现在连个药方都看不懂。
老头儿的茅屋里有一些医书,闲时许冬末打发时间当成杂书翻看过,有一本书专门解释草药,一图一物还带标注。
“鸡苏草。”
鸡苏草好生水旁,长渡河从上游蜿蜒而下,在山林里分部了许多分支,河流溪水山涧,这些地方一定能找到。
“我这就去。”
许冬末小跑着离开医馆。
日头渐高,许冬末在郊外寻了一个上午,终于在一处河流边发现了鸡苏草。
“找到了!”
他脱了鞋袜跳入湍急的河水,游到对岸,小心的将草药拔出,用叶片裹着药草,衔在嘴里跳入水中,再游向对岸。
岸边陡峭,想要上去需要抓住一些助力的东西,许冬末跳下时没有注意看上来的路,这回想上去却犯了难。
岸边是光秃秃的土坡别说助力的东西,就算草也没有长出一根。
许冬末试了几次每一次都是掉入水中没能上去,却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顺着那只手看去,是个男子,他身着白衣容貌英俊气质儒雅。
内双的眼睛里温柔的茶色眼珠透清亮,高挺鼻梁不薄不厚的唇,与斐亦煊的妖孽冷傲的美不同,这个男人的美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柔,就像是春风里随风摇曳的梨花。
“拉住我的手。”
许冬末盯着那只洁白干净的手,再看自己满是泥垢脏兮兮的小手犹豫了。
“快。”
他催促着,眼里尽是关切。
许冬末不再迟疑将他手放他的手心,男子抓住他将他往上拽。
上了岸,许冬末抱歉的看向他沾了泥水的袖子。
“对不起,将你的衣裳弄脏了。”
“衣裳脏了可以洗干净,只要人没事便好,下次可莫要冒险跳下这湍急的河流里。”他逆光而立的站在许冬末面前,递给他一张手帕,声音轻柔好听满怀关切。
低头看着手里浅绿色的手帕,再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
许冬末拿着药草回到医馆,将那株他好不容易摘到的鸡苏草送到柜台前。
伙计打开一看,果真是鸡苏草,拿着草药到后院去熬药让许冬末在医馆里等候。
医馆里有一间一间的小隔断,每一间里都摆放着小床,是专门用来收治病人的。
那个奴隶少年躺在最外面的隔间里,许冬末坐在他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
昨日一头一脸的血看不清容貌,现在血洗干净了倒是能看到他的样子了。
虽然闭着眼,但还是能从他俊朗的五官看出,他一定生的十分好看。
他额角的奴还有未脱的血痂,这说明他并不和许冬末一样一生下来便是个奴隶,兴许他和孟田一样是家中出了变故才沦落至此。
“你是他的朋友。”
清朗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许冬末转身,只一眼便怔住,他是今日在河边拉了他一把的男人。
“是你。”
“是你。”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出口。
“我是这里的大夫,韩迁。”韩迁自我介绍了一句,走过去给受伤的少年把脉。
韩迁……
许冬末倒是听山辛提过一嘴,据说这位韩大夫是整个长州城唯一一位愿意为奴隶治病的大夫。
“外伤没什么大碍,主要是内伤有些麻烦,需要调养一段日子。”
韩迁将少年的手放入被褥,看向许冬末。
“你是他的主人?”
许冬末忙不迭摇头,片刻反应过来又迟疑的点头。
他们兴许不会给无主的奴隶治病,暂且冒充一回。
“既然是他的主人,就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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