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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再出去喝酒,本王便砍了你(双更合一)
轻纱拂动,朱唇玉润,少年光着身子背对着他站着,一副美好的酮体就这样映入他的眼里。
“砰。”
莫常关上房门,“还请许公子穿好衣裳出来。”
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
“出了什么事。”
他揉着太阳穴,紧皱着眉头。
许冬末拾起衣裳,一边穿一边说道:
“起来穿衣莫将军便闯了进来。”
斐亦煊蹙眉,他掀开被褥下来,扯下自己的衣裳给许冬末披上。
“在这里等本王。”
斐亦煊带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看向莫常冷声道:“出了什么事。”
莫常教案王爷腰间挂着玉佩。
“王爷可遣人前去军营?”
斐亦煊将门合上。
“去本王的书房。”
斐亦煊他们离开,许冬末长长的松了口气,蹲下来将藏在屏风后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抱起到自己的房间藏在柜子里。
做完这一切许冬末瘫坐在地上,拍着胸口。
“可吓死我了。”
若稍微晚一点,他就会被莫常抓个正着。
现在想来便是一阵后怕。
王府书房,斐亦煊坐在桌前,疲惫的闭着眼睛,手揉太阳穴。
“说。”
“有人拿着您的军令符在军营里带走一个奴隶。”
眼睛霍然睁开,看向莫常。
“你说什么?”
“属下去追,一路到了王府便不见踪影,属下猜测这个拿走军令符的人,很有可能是许冬末。”
斐亦煊看着腰间挂着的军令符,眉头皱起。
“可有证据。”
“没有。”
“你可看清楚他的长相。”
“不曾……”
“空口无凭,让本王如何给去相信你。”
莫常噎住,他不会看错,那个人绝对是朝着王府来的,王爷武功高深,军令符随身佩戴,没有人能从王爷身上拿走,若是贼人就更加不可能了,萱澈苑有重兵守卫,寻常小贼根本无法逃过他们的眼睛。
因此,他猜测是许冬末。
“王爷……”
斐亦煊抬起手。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立刻去军营调查并派人去搜查是何人伪造了军令符,而不是在这里诬蔑本王的男宠。”
莫常嘴唇蠕动着,还想说什么,可当看到王爷蕴着怒意的眸子,便不敢再说一句。
“属下这就去。”
离开萱澈苑,正好遇到换好衣服出来的许冬末,犀利的目光扫过许冬末经过他身边时,冷哼一声。
“我会找到证据。”
许冬末往前走的脚步滞住,虽然只一个呼吸后便恢复正常继续往前走,可这个细小的动作,还是被莫常收入眼底。
许冬末走到门口,笑着走进去。
“王爷,莫将军这般匆忙来寻你,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腰间一紧,许冬末顺势坐在他大腿上,斐亦煊稳住他的后颈,声音低沉,略显疲惫。
“本王睡了多久。”
许冬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约莫两个多时辰,王爷可睡够,若不然再休息一下。”
“休息?”
手不安分的划入他的衣襟里,冷冷的呼吸在耳边环绕。
“你的身体,令本王着迷。”
许冬末闭上眼睛,身子微颤,发出一声闷哼。
“王爷继续……”
斐亦煊眸子一黯,沙哑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既然你如此要求,本王便成全了你。”
许冬末趴在他怀里紧闭着眼睛,任由他支配自己的身体。
就像是,他真的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男宠一样。
乖巧的奉承主人,充分的用身体去愉悦主人。
沉沦其中……
许冬末闭上眼睛,但愿山辛能带着孟水成功逃脱出去,也不枉费他这一番折腾。
……
第二天,申管家往许冬末的房间里送来了几套新衣。
“恭喜许公子,贺喜许公子。”
许冬末眨了眨眼睛。
“申管家这什么喜?”
申管家笑而不语,吊起了胃口。
就在今天早上,王爷找到他了解纳妾事宜,并让他选个好时间。
王爷打算将他纳为妾室,这对于一个奴隶来说,简直是飞上了枝头。
“等时间到了,你自会知晓,只希望哪日许公子飞黄腾达了,莫要忘了老奴。”
“……”
许冬末看着桌上托盘里摆放的发簪,拿在手里把玩着,不知道事值多少银子。
“就这么些小东西便能将你打发了?”讥讽的声音外面传来。
许冬末回头看向门口,便见冷心两手环胸站在门外。
“还以为你有多大的骨气,最后还是服软了。”他坐下来。
许冬末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你来我有什么事。”
放下茶壶,坐在他对面。
冷心端着茶杯的手僵住,他垂着眼眸,睫毛遮挡的眸子转向许冬末。
“你之前说,会帮我寻爹娘。”
“你找到了?”
冷心抿了口水,他找百里苍从他那里得到了线索,他的父母很有可能是被天子的人抓去了天子宫。
冷家世代以铸造兵器闻名,爹自幼体弱,不适合铸器,故此到了爹这辈这门手艺便断了,冷家也不再铸器。
他不明白,天子为何要将爹娘带走,而且还隐瞒了所有的人。
直到调查清楚,他现在明白为何祖母会让他来找斐亦煊。
因为只有他能有机会前去天子宫。
他知道斐亦煊每年五月初五定会前去帝都,所以他想让斐亦煊带着他一并去。
可是,若他提出,斐亦煊定不会答应。
所以他才来见许冬末。
“五月初五,斐亦煊会前去帝都,我想与他一并去,希望你能帮我提一句。”
“好。”许冬末点头。
这本就是他允诺他的。
“谢谢。”冷心站起来给许冬末鞠了一躬,许冬末将他搀扶起来。
“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用说谢谢。”
冷心怔住。“朋友……”
冷心性格孤傲自幼便冷僻,没有人愿意和他成为朋友,他也不屑要什么朋友。
对上他清澈明亮的眸子,冷心错开目光,冷哼一声。
“谁和奴隶是朋友。”
说完他走到门口,他别扭的轻咳一声,“就当可怜你好了,勉为其难的当你是朋友。”
刚出去没多久便差点撞到树干,惹得许冬末噗嗤一笑。
“死鸭子嘴硬。”
与此同时,议政大厅。
斐亦煊手里捧着一本折子,这上面所写的是昨日被劫走奴隶的信息。
孟水,前御用绘图师之子,因绘图错误被天子责罚降为奴籍。
“孟水还有一个哥哥,名叫孟田。”莫常仔细分析道:
“许冬末与孟田同在马场,之后又一同去了丰城,孟田临死前唯一见过的人是许冬末,而昨日,有人拿着王爷的军令符去将孟水救了出去,王爷不觉得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吗!
斐亦煊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谷深潭,深不见底。
……
一晃眼,啃得鸡开业已有半月,每日盈利早就足够王府的开销了,许冬末赚的盆满钵满很快便达到了和斐亦煊说出的条件。
也就是说,现在这家店属于他了。
夜里,斐亦煊回来,许冬末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剑,抱着放在剑架上,接过他脱下的披风。
“王爷今日比平日回来的早。”
“你不希望本王早回来?”斐亦煊盯着他的眼睛。
“当然不是,我今日其实有话想和你说。”
“说来听听。”
许冬末两眼发光的凑近他。
“王爷说过若我能赚到足够补齐王府亏损的银子,便将店铺给我,现在赚到的银子只多不少,是不是说,那家店现在可以给我了……”
许冬末紧张得小脸红扑扑的。
斐亦煊淡淡的看着他。“明日去问申管家要地契。”
许冬末惊喜的捂住唇。
“谢谢王爷。”
腰间一紧,许冬末被拦腰抱起。
“要谢本王便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今夜看来又逃不掉了。
一阵翻云覆雨,已然是深夜,许冬末疲惫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细软的发丝粘着汗水贴在额头上,斐亦煊伸手拨开。
“许冬末你是本王的奴,本王宠你,由着你……可你若胆敢背叛,本王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
冷意袭来,许冬末打了寒颤,往男人怀中缩了缩。
斐亦煊看着怀中如猫儿一般乖巧的人儿,眸里的冷意化成柔软的春风。
“若你是无辜的,本王会给你你想要的……”
手指触碰着他额角的奴,轻轻的吻了上去。
怀中的人儿甜甜勾起唇角,做起了美梦。
……
翌日,当许冬末醒来的时候已经到第二天早上,许冬末兴冲冲的去了账房找到申管家。
申管家将王爷交代的地契交给许冬末。
许冬末手捧着地契对着天空照得透亮。
“这是我的了。”
今日许冬末开心,决定亲自下厨请大家大吃了一顿。
夜幕落下,啃得鸡内灯火通明,许冬末端着酒杯站在满地酒壶和醉倒一片的美男中间醉眼醺醺。
“你的酒量不如我。”
他大着舌头傻笑,看着趴在桌上醉死过去的尘染,打了个酒嗝,熏得因为调酒而没喝酒的阿桑皱起鼻子。
“许掌柜,您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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