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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尹怜怜与何诗诗终究是一块留下享用晚膳。
其间何诗诗还胆大的替文景帝夹菜,被文景帝不着痕迹的避开,弄得场面尴尬。
苏沁婉这邪恶女配还得出来缓和,“妹妹,皇上有自个的顺序,你就别忙了,好好吃,看你瘦的。”
“多谢姐姐提醒,是嫔妾御前失仪了,请陛下责罚。”
何诗诗扑通一声跪在地板,那声响之大,苏沁婉桃花眸微挑,等待文景帝下文。
文景帝坐在椅上,垂眸看着跪在眼前的何诗诗,眼前娇柔女子正是前世文景帝给予最多荣华富贵和宠爱之人,前世一有烦心事便会去寻她,何诗诗这解语花的角色也诠释的相当好。
如今却是怎么看,都没前世顺眼,不知是受苏沁婉临死前那番话影响,还是因为利用测谎能力测出来的结果感到失望。
那猛地一跪,肯定让白皙的膝上染上紫青,放在从前他肯定亲自搀扶起身,如今不可能了。
“地上凉,起身吧,不知者无罪。”
“皇上都发话了,还愣着干什么,妹妹的身子可不禁不起跪。”苏沁婉一脸姨母般的微笑,亲自扶何诗诗起身。
“谢谢姐姐。”
那一脸真情切意,文景帝面不改色的神色崩了一块。
前世,这苏沁婉可是最不喜何诗诗,三不五时就去白露阁找她麻烦,李福全经常通报哪个宫又被摧残了,哪位又被苏沁婉给凌虐了。
如今倒是一副“后宫都是好姐妹”的样子,这是哪条筋不对了?
晚膳后,不论苏沁婉如何挽留,尹怜怜都没再多待,与何诗诗相携离去。
“有空多过来坐坐呀。”
朝背影挥了挥手帕,苏沁婉这才敛下嘴角的笑意,抚向那僵硬的嘴角,“唉,今日总算是体会到演员们的辛苦了,光是笑,都快累死本宫了。”
苏沁婉这才感概没多久,下一刻背后便传来,低沉犹如老茶般低敛的嗓音,“时后不早了,净身后就歇下吧。”
苏沁婉内心崩溃着,文景帝已前去净身。
“娘娘,该净身了。”
盯着紫鸢手中的红色薄纱,苏沁婉的后脑勺便隐隐作痛。
原以为经历完七七四十九道漫长晚膳,这陪吃的任务便已完成,却不想文景帝抛来一句,“时候不早了,该就寝了。”
不会吧,他那厌恶女子的设定真被推翻了?
“娘娘,娘娘!”
苏沁婉伸出手,拎住那件有穿等于没穿的“破布”,一脸为难地看向紫鸢。
恶毒女配为了早日怀上龙种,不惜点上助乐熏香,甚至换上青楼里才会出现的情趣薄纱。
猜不透当初自己是用什么心思看待这令人羞耻的场景,这破布的原型似乎来自某宝。
“紫鸢,你能不能换一件?”
“为什么阿,这不是娘娘进宫前吩咐一定要带的吗,说是征服男人最佳武器,碧香阁秘密武器。”
碧香阁,京城最有名气的青楼。
苏沁婉迅雷不及掩耳地捂住紫鸢那害死人不偿命的嘴,“紫鸢,你小声点,是想害死你家娘娘阿!”
“奴婢说的是实话阿……”
紫鸢一脸委屈,苏沁婉也不忍指责,她说的确实是实话,那衣服的确是邪恶女配吩咐要带进宫里的。
要怪就怪她进宫前,没检查行囊,这才犯下错误。
“没事,你去拿正常的寝衣过来,把那件破布,不是,衣服就先收起来吧,别拿出来了。”
“是,娘娘。”
文景帝洗漱完毕,回到寝殿便瞧见苏沁婉一脸纠结的坐在床上。
还喃喃自语着,“天杀的,我虽然活了二十八岁,却依然是万年单身狗,现在该怎么办啊!!”
万、年、单、身、狗,是西域新进的贡品?
掀开帘子,只见苏沁婉拿着古怪的木炭,在纸上写写画画,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这是什么?”
文景帝的嗓音从背后窜起,苏沁婉一吓,赶紧将纸笔给藏在怀中。
“你藏了什么?”
苏沁婉欲盖弥彰的举动,更是兴起文景帝的好奇。
“女孩子家的涂鸦,怕污了陛下的龙眼。”
语毕,苏沁婉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什么龙眼,真是丢脸。
文景帝嘴角一抽,上位多年,他只听过龙体,倒是没听过有龙眼一说,这苏沁婉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净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爱妃果真是出身于百年世家,诗词造诣让朕自愧不如。”
苏沁婉干笑,面对文景帝阵阵逼近,不断向后退去,直到退无可路。
“陛下~今日您让李公公送来的白玉棋盘,臣妾相当喜爱,不如今晚来试试?”
“不急,今晚先来看看爱妃的画作,看看外头流传的第一才女是否名副其实。”
文景帝的头发尚未擦干,水珠随着那坚毅的脸庞缓缓流下,滑过下颚,再滑到喉结,最终没入胸膛。
窜入鼻间的体香,参杂笔墨和茶叶的味道,再配上眼前香艳的画面,苏沁婉脑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小剧场。
结果,华丽丽地——
一股温热的血液缓缓地从鼻间窜出。
文景帝: “……”
她,竟然鼻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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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无须担忧,经询问,发现娘娘午间食了许多由荔枝所制成的甜食,才会导致肝火旺盛引起鼻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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