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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书房的文景帝, 无论品茶还是点香,都无法静下心来批改奏折,剎那间上头的文字彷佛无字天书, 饱读诗书的他竟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右手执起毛笔, 停在上头, 左手捻着奏折, 快被揉烂。
刚从外头进来的李福全,想开口秉告却迟迟找不到机会, 想想算了,反正外头就是个答应,能拿他一位太监总管怎么样,但想起先前这位何答应的心狠手辣,他又耸了。
“这些官员真是越来越不象话, 呈上来的东西一蹋胡涂,是想来捉弄朕的?”
无辜躺枪的官员, 在府中莫名脖子一凉。
文景帝这话分明是带着情绪的,奏折内容每日大同小异,之前都看得津津有味,如今却大发雷霆, 李福全用膝盖想就知道, 是因为长春宫苏德妃的关系。
哪个嫔妃恨不得想让皇上留宿,就苏德妃竟然给皇上摆脸色,甚至喊人送客,这胆大的行径, 除了苏德妃还有谁做得出来。
但陛下的态度也让人狐疑, 先是站在宫女那边,后来见苏德妃以下犯上, 也未有惩处之意,反倒是摸摸鼻子回来御书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福全,你胆子肥了,在朕面前还敢开小差,是想掉脑袋?”
毛笔重重一放,紧随在后的是重重的磕头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奴才正想语陛下秉告外头有妃嫔造访,但迟迟找不到机会,这才一时失了神,还请陛下责罚。”
“又是谁来了。”
文景帝佯装不在意,但余光瞥向门边,心底隐隐期待着,外头来的人是苏沁婉那没良心的女人。
“是何答应,说是要来和陛下请罪的。”
文景帝眉头一拧,眸中的希冀顿然消散,点头:“恩,让她进来。”
方才的烦躁和不耐,通通消散在眼前,李福全心下一惊,陛下这变脸的工夫又更上一层楼了,就跟长春宫那位一样。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边揣测着边走向外头请何诗诗进来。
四月初春,何诗诗披上一件斗篷便连忙赶来,里头常服甚至尚未换下,不知情者,一看还以为是听到消息便匆匆赶来请罪。
至少,李福全是这么认为的,但文景帝却抱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李福全说,你是过来请罪的,爱嫔何罪之有?”
文景帝漫不经心地批改奏折,事实上是在上头胡乱瞎写。
久违的爱嫔二字,让何诗诗眸中闪过欣喜,虽然只是个称谓,但比起疏离的何答应,她更喜悦文景帝喊她爱嫔,至少前方有个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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