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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全在前方滴咕着:“奇怪了, 陛下这意思怎么有点像,白太医喜欢……”
“喜欢,苏德妃?!!”
想到这个可能性, 李福铨整个人都不好了, 脚步顿在原地, 难以消化目前的讯息。
这白太医喜欢苏德妃, 所以陛下让他过来敲打一番,这, 这,如此惊天动地的消息,他还以为文景帝会直接下令砍头。
结果竟然只是敲打一番?
“陛下的脾气还真是越发好了,难不成这跟苏德妃先前口中所说的修身养性有关?”
李福全停顿在前方许久,白仲先不明所以, 以为他是哪不舒服,开口道:“李公公是身子不适?”
“没, 没有!”
听见温润的嗓音,彷佛阳光照亮人心房,这般光明灿烂,又一表人才, 怪不得走在路上, 各宫宫女都出来扔手帕示好。
陛下这次可真是遇上情敌了。
论外表,两人不分轩轾;论脾气,白太医致胜;论地位,文景帝完胜。
这么说起来, 文景帝似乎站不了上风, 难怪会咬牙切齿,让他过来敲打一番。
“白太医, 是打小就跟在张太医身边学习的,怎么先前似乎没见过你。”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李福全决定闲话家常,最后再稍作提点。
白仲先虽不喜与人谈论私事,但看在张义德与李福全的交情上,避重就轻回答:“进宫后,有幸得师父教诲,才能在太医院里有一席之地。”
“这样阿,那你应该知晓你师父一直以来的追求,是哪八字吧。”
李福全面上的笑意,白仲先看不明白,只觉得他话中带话,这是怎么回事
“仁心仁德,一视同仁。”
这八字,张义德常挂在嘴边,如今从这关门弟子口中吐露出来,别有一番傲骨韵味。
明明人模人样,怎么前阵子还会帮何答应谎报风寒,如今又喜欢上苏德妃,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如雾里看花,李福全怎样也没想明白。
陷入思绪里,神色古怪,白仲先反映再慢,也能肯定其中有猫腻。
“李公公有话不妨直说,下官洗耳恭听。”
李福全从思绪里脱离出来,甩了一把拂尘,掩饰方才猜想中的消息,面下一沉,沉声道:“今日白太医替德妃娘娘诊治,咱家在一旁看了顿时觉得张太医那身医术后继有人,倍感欣慰。”
“只不过……”
先给个甜枣,现在来个巴掌?
白仲先蹙着眉心,听着。
“只不过有些人不是我们这些奴才所以觊觎,还请白太医日后的言行举止多加小心,否则再来一次贬官,就算是德高望重的张太医也救不了你。”
“李公公,你……”
被李福全的话,吓的后退几步,原来方才都被文景帝看进眼里,怪不得,他在最后会挡在苏沁婉面前,果然是看见了,看见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担忧。
白仲先失笑,突如其来的笑意,李福全这下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眼前光风霁月,穿着太医官服的男人,笑得洒脱,缓声道:“劳烦公公替下官转达皇上,下官清楚身份,万万不可能高攀德妃娘娘,下官能有今日都托娘娘伸手相助,下官对娘娘只有感激之意,绝无非份之想。”
语毕,朝李福全拱手,擦肩而过。
直到走远,李福全才回过神,喃喃自语着:“没有非分之想,所以陛下这是在吃干醋?”
东六宫走道上。
男子身下的步伐,越发急促,在这凉爽的四月天里,额上沁满了汗珠,确定后头没人之后,才敢停在树下歇息。
沿途中路过的频频有宫女看见光风霁月的白太医脸色不对劲,想上前关心通通被白仲先那漠然的神色给打了回来。
纷纷想着,平易近人的白太医这是怎么了,突然一脸漠然,这是怎么回事。
而被议论纷纷的当事人,则是倚靠在树干上歇息,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双手正忍着颤抖。
“但愿她没被我牵连才好。”
脑中浮现方才苏沁婉在听见短时间无法孕育后的惨白模样,白仲先眉心一拧,恢复成平日那般光风霁月,为人和煦的白太医。
与此同时,不知帝王正在吃干醋的某嫔妃,刚换上干净的衣裳,躺在龙床上昏昏欲睡。
朝阳殿一向不得嫔妃留宿,就连衣物也未曾准备,以至于苏沁婉现下只能先穿文景帝的寝衣就急。
宽松的明黄色寝衣,穿在娇小玲珑的身子上,乌溜的长发披洒在背后,玄色和明黄色的结合,别有一番风味。
分开沐浴,洗漱完毕的文景帝,回到寝宫,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幅美人画。
因长度不稳合,苏沁婉特意将衣袖折了两折,最后固定在手腕上,露出白皙的葇荑,小腿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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