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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日夜里, 苏沁婉附在耳畔低诉的话,文景帝鼻子一摸认命配合演出。
向前一步,将锦囊解下, 递给跃跃欲试的何诗诗。
“嫔妾就献丑了。”
何诗诗眸中闪过得逞, 一副好学接过, 放在鼻尖轻轻一嗅, 顿然,脸色大变, 如烫手山芋般将手中的锦囊给扔至地上。
“啊——”
随后又想到,这是圣上之物,她如此无理的举动,不妥,连忙惊慌失措福在地上求文景帝开恩。
“皇上息怒, 嫔妾不是刻意要诋毁您的锦囊,只不过是里头的成份太让嫔妾惊慌, 这才御前失仪,还请皇上恕罪。”
【虚情假意。】
精致的妆容,眸中闪过惊慌失措,犹如误入丛林里的小白兔, 发上流苏饰品垂落在肩上, 来回晃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诗诗心生恐惧。
但眼前人是重生后得到金手指的文景帝,再不济, 一旁的苏沁婉也能洞悉人心。
何诗诗这雕虫小技实在入不了他们的眼。
苏沁婉不知何时已寻了位置好整以暇坐下, 小手捧着暖手炉,上头传来阵阵热意, 她餍足地瞇起眼,犹如只小猫。
文景帝好气又好笑,但碍于昨日深夜以许下承诺,不得不配合。
“爱嫔这话何意,不妨多做说明,否则朕无法下决断。”
“朕并非无情之人,凡事讲求道理,若爱嫔说的在理,朕自然不会无端怪罪。”
文景帝话中带话,可惜何诗诗只想着扳倒苏沁婉,没听进去。
她伏在地上,脸上闪过忧愁和后怕:“这,嫔妾怕说了之后,陛下大发雷霆,连累后宫姐妹。”
“况且,嫔妾许是学艺不精,不如陛下请太医过来瞧瞧,再次验证?”
何诗诗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模样,堪称最佳嫔妃,苏沁婉忍着笑意,就怕坏了这场好戏。
“爱嫔说的有理,”文景帝一顿,纡尊降贵执起被扔在地上的锦囊,“但爱嫔尚未和朕说,这里头是什么来头,便让朕宣太医过来,是否太过焦急了些?”
何诗诗再度发挥演技,面若苦楚的道:“既然陛下信任嫔妾,那嫔妾就照实说了。”
她抬起葇荑,愤愤不平指着:“陛下手中的锦囊,嫔妾方才一嗅,便一股浓浓的异香窜出,使人心神不宁,烦躁不已。”
“据嫔妾这些日子翻阅书籍加以研究,初步断定正是毒物天南星。”
文景帝面上一沉:“你所谓的天南星是何物,朕从未听闻过。”
[你当然不会知道,那可以我花重金从南蛮国运来的。]
听着何诗诗的心声,坐在一侧的苏沁婉神色一凛。
记得何家是沈阳县官衙府的职位,这职位的俸禄能重金买到南蛮国的毒物?
要知道毒物在新国可是管制品,任何出入都需透过政府衙门记录,这何诗诗又是从哪个管道来的?
还是,她直接买通负责记录的官员?
苏沁婉深思,再度看向在卖弄学识,自以为厉害的何诗诗。
“天南星属南蛮国之物,并列南蛮五毒之一,此人真是心狠歹毒,竟然将参有毒物的锦囊献给陛下,可见她狠毒的心思,陛下可千万不能放过这狠毒之人阿。”
唱作俱佳的表现,苏沁婉打九十分,怪不得书中的文景帝被她耍得团团转,就这道行,谁比得过。
文景帝眉头一皱,执起锦囊,道:“这锦囊可是德妃送给朕的,若你说得属实,那么……”
狠捩的神色,朝一脸悠然自得苏沁婉看去:“德妃,何答应指责你拿毒物欺瞒朕,甚至加害于朕,你有何话要辩解。”
何诗诗眸中闪过愕然,旋即改口:“原来是姐姐送的,那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方才妹妹只不过仗着微薄的才识,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但妹妹能肯定,锦囊里肯定有毒物,还望姐姐据实以告,不然让陛下误会姐姐,那可是得不偿失。”
苏沁婉不疾不徐起身,清澈的眼眸朝文景帝一勾,那狠捩的神情顿时闪过一阵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品茶吃甜食,这女人心果然大。
“陛下,能否让臣妾与何答应说几句?”
柔和的嗓音,没有一丝被栽赃的恼意,何诗诗却不解,但她不信眼前的困境,苏沁婉能够好运气的化险为夷。
眸中闪过一阵冷意,被苏沁婉捕捉到,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何诗诗究竟在恨她什么。
恨地位,还是名声,再不济便是文景帝这个人。
但何诗诗不是喜欢白仲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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