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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妨邀皇上来甘露宫用晚膳, 当面问清楚,也省得在这庸人自扰。”
太后听着魏嬷嬷的提议,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珠莲, 你亲自走一趟朝阳殿, 请皇上过来, 就说哀家有要事与他商议, 哀家就不信他又找理由推脱。”
魏嬷嬷恭敬应下:“是,老奴这就去办, 还请主子放宽心,等老奴待好消息回来。”
“桌上的冰糖燕窝,已按照主子的喜好放凉,此时入口正好,主子先行享用, 待您享用完之际,老奴肯定领着皇上前来。”
这成人精的奴才, 净会逗她开心,太后面上气愤的神色缓和不少,挥了挥手:“行了,哀家知道该如何做, 珠莲不必担忧。”
“主子一向聪慧, 老奴自然不担忧,左不过是这些年看着您和皇上渐行渐远的距离,难免觉得有些可惜。”
想起当年一事,太后忍不住叹息。
打从那日起, 文景帝面上的神色变越发冷冽, 原本在她面前还会露出一抹柔和,打从那天后, 便开始一视同仁,无论是谁,来人见到的都是那副冰冷冷的面孔。
她有心想缓解母子俩之间的隔阂,无奈随着夺嫡之争展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发减少,再后来文景帝坐上龙位,两人就再也没提及过那事了。
“珠莲,你说当年一事是不是真是哀家错了。”
太后转着佛珠,神色疲惫,吃斋念佛多年,当年一事终究在心底挥之不去。
若非当年派遣教导宫女,那也不会发生刺杀一事,也不会让好端端的一个儿子,变成不近女色的冷血之人。
那一夜,身为皇子的文景帝,满身是血,举着头颅来到她所处的宫殿,漫不经心说了句:“若不是您先前对儿臣的细心教悔和养育,儿臣都要怀疑今日一事与您有关。”
那一瞬,与先皇相似无几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戮,若不是文景帝理智还在,她都以为要死在当下。
那时候,她才看清,自家的孩子,是最适合当九五之尊的人,冷血,不尽人情,多年的韬光养晦,都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主子无须过多自责,谁也无法预料那名宫女,会是万贵妃派来的刺客,主子也算是受害者,皇上自幼聪慧,肯定早就想明白,不然也不会每个月初一十五,都过陪您用素菜。”
魏嬷嬷笑容和蔼,看着文景帝长大,那深厚的感情,不比太后少。
“恩,珠莲你说的对,你快去朝阳殿请皇上过来,哀家这就将冰糖燕窝给喝完。”
“是。”
面前的主子总算想通,魏嬷嬷放心转身离去,完成自家主子交办一事,忽列坐在原位上神色有些古怪的太后。
确定寝殿内无人后,坐在圆桌前的太后,脑中浮现过往画面,猛地抓紧手中的佛珠,面目狰狞,随即后怕。
下一刻,手中的佛珠断裂,散落至地面上,一颗颗佛珠在脚边打转,太后不以为意,频频在嘴中低喃着:“若是被发现了,那哀家该怎么办……”
抬眼,看向低调奢华的宫殿,相比从前朴素不少,但角落的夜明珠却又意外的高调。
明眼人一瞧,便能看出这宫殿底子里的雄厚和奢华,左不过是外表遮掩住,不被人发现罢了。
角落那颗夜明珠,在一旁烛火照耀之下,显得更加动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太后起身走向前去,伸手抚着夜明珠,喃喃道:“哀家可是金銮城最珍贵的女人,哀家可是金銮城最珍贵的女人,谁也不能取代。”
清澈的烛光倒映出眼前女子的容貌,明明已到不惑之年确不显衰老,犹如不到三十的妙龄女子。
此时脸上不再带有面对魏么么时的宽和与从容,如今只剩下妒忌和不甘。
窗外徐风袭来,带动珠帘声声作响,似是在警示这金銮城即将迎来另一个风暴。
朝阳殿,寝宫。
“娘娘,您这几日都要睡在朝阳殿,不回长春宫吗?”
一大早便前往朝阳殿的紫鸢,一脸委屈,看向大字型躺在龙床上的身影。
蜷曲着一团,毛茸茸的,眼眸半张,相当慵懒。
看起来睡眼惺忪?
原谅她无知,她实在分辨不清化作猫身时苏沁婉的情绪,简直太难了。
苏沁婉在床上滚了几圈,才睁开眼眸,天蓝色的眸子看进紫鸢的眼底,带着睡意道:“在哪睡,有何差别。”
“是没什么差别,娘娘若在长春宫,陛下便会前来,然后娘娘就会被说惑国妖妃;倘若娘娘若在朝阳殿,隔日也照常会有流言蜚语,所以您睡哪边,还真没什么差。”
无端中枪的苏沁婉:“……”
“好呀,紫鸢,你胆子肥了,竟敢打趣本宫。”苏沁婉气笑。
但紫鸢说的不无道理,不论她身在何处,总有莫须有的罪名,难不成自己的体质属性就是爱招惹是非的?
这么一想,还真有些道理,苏沁婉莫名觉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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