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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
“今日早朝竟发生何等大事, 怎么都没人来通报,本王竟过了半宿才知晓,这是把本王的化当耳边风?”
宁王面无表情, 盯着下首的谋士吴波, 是他刻意安排在吏部的探子, 可有可无的官位, 以致于无人知晓他是宁王的人。
“王爷息怒,今日微臣家中有事告假, 以至于第一时间没得知消息,一得知便立即赶来。”
宁王也不是真愤怒,左不过是一时气上心头,有些郁闷。
文景帝处理自己安排在京城的眼线,毫不留情, 刘大人从先皇开始辅佐,没功劳也有苦劳, 竟然说下狱便下狱,一丁点的缓冲也不给,这天理何在!
果真是踏着手足上位之人,那般的冷血无情, 不近人情。
皇兄临死前怵目惊心的惨状至今深深烙印在脑中。
扶手上的双手紧握, 一瞬便恢复正常,快到让人察觉不到,眸中的狠捩消散,再度恢复平静无波。
“本王知晓, 辛苦你们了, 刘大人那边本王会再想法子,让他出狱, 替本王转达,切勿过度担忧,一切自重。”
“是。”
吴波退下后,宁王身后立刻窜出一袭深蓝色上衣男子,面上戴了面具,看不清容貌,手里执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扇着。
明明气候凉爽,那扇子显得突兀,但放在这人身上又意外的融洽。
“这事你怎么看?”
宁王抿着茶,头抬也没抬便知晓来人,正是神出鬼没的结拜兄弟凌墨。
拥有无人能敌的军事长才,此次边境大胜,正是凌墨出的主意,步步险招,奇招致胜。
宁王对他很是信任,但尽管认识多年,却依然没见过那张面具底下的真面目,心中虽好奇,却频频不敢开口。
许是见不得人呢。
此人身上气场太强,比起自己过犹不及,宁王不敢轻易去揭开凌墨的真面目。
怕一旦揭开,往日的情谊再也回不去。
“很简单,萧子钰就是在杀鸡儆猴,示意那些老狐狸站好派系,稍有不如他意,他便动辄砍杀,毕竟他可是皇帝,在金銮城他说的便是规矩。”
嗓音低沉,有些沙哑,不算好听。
“真是狂妄!”
宁王重重拍桌,凌墨面具底下的眉心微蹙,随后松开,又道: “若不是皇兄当年仁慈,哪还轮得到坐在龙椅上,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
凌墨不似宁王般气愤,悠然自得挥着扇子,用扇边敲打扶手: “不必气,只要按着我们拟定的计划一步一脚印慢慢筹划,那龙椅坐不稳的。”
“哈哈哈,是阿,多亏本王有你这谋士,否则如今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宁王勾着唇,冷笑几句,转身想邀凌墨前往一聚,不料身后已无人影。
“哎,这人也跑太快了,真不够意思。”
熏风吹拂,宁王府中已有蝉鸣声,伴随着榕树透露出夏季的氛围。
宁王府偏隅之地,树上藏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按着受伤的腹部,轻轻一跃,消失在树上。
深蓝色的影子,从宁王府上掠过,底下巡视的守卫,无人查觉。
***
御书房。
“皇上,那大夫确实有本事,已安排他今日进宫,帮娘娘把脉。”
李福全汇报着先前文景帝交待的事情,眼看帝王满意的点头,道: “恩,朕知道了,派人去传,朕今日在长春宫用膳。”
“是。”
不出乎意料之中的答复,李福全勾唇,暗自得瑟,他就知道文景帝会下这项命令,老早就派人去通报了。
这可是假公济私,这顶多算上贴心可人,他这人称“最猜透帝王心思”的太监总管,总算是保住位置。
心情愉悦退出御书房,还来不及转身,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拖拉过去。
“吓——”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你受伤了?”
被暗一拖到角落后院,李福全正想一拳挥过去,鼻尖便窜入淡薄的血丝味。
暗一面色苍白,扶着一旁柱子,半身靠在李福全身上,呼吸急促,全身无力,站不稳。
饶是李福全,也从未看过如此这般的虚弱的暗一,在众人的印象中,暗一总是沉默寡言,默默站在身后保护他们,也曾未听见他喊过一声痛,更不用说是此时此刻的状况。
“暗一,暗一!”
李福全面上罕见闪过慌乱,眼看暗一的呼吸频率不大对劲,便手一撑,将暗一整个人扛在肩上。
顾不上平日端正的形象,一扛起,便施展轻功,朝太医院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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