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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多嘴, 奴才多嘴,出这什么馊主意,请陛下恕罪, 勿气坏笼体, 奴才这就自个儿领罚去。”
“不过这贵妃娘娘也真是的, 也不知服软些, 总是三番五次与您作对,就奴才想, 就该好好冷落冷落,以防再次爬到您头顶上撒野。”
【虚情假意。】
帝王嘴角紧抿,一语不发,李福全以为说到文景帝心头上,便再度大言不惭说着:“陛下对娘娘宠爱有加, 娘娘却这般不知珍惜,陛下您就该好好教训一番, 让娘娘长点记性!”
【虚情假意。】
文景帝面如墨色,李福全眶登一声立刻跪在地上,自赏巴掌:“奴才这张嘴实在是太惹人厌了,真是多嘴, 多嘴!”
【虚情假意。】
力道丝毫没作假, 用力搧在脸上,脸颊上的红肿立刻浮现。
这李福全真是满嘴胡诌,怪不得那些奴才都说他是人精,可不是吗, 一张小嘴天花乱坠, 文景帝眉头一皱,睨着他。
帝王发怒就差一步, 李福全欲转身消失在文景帝跟前,才踏出一步,便听见——
“她是你能随便议论的人吗,平常也收了她不少东西,你还真是卑鄙无耻之徒。”
李福全:“……”
他当奴才容易吗,看帝王生闷气,便笑脸盈盈讨好,这下讨好了,又说他随便议论,卑鄙无耻,这什么跟什么阿。
当人奴才实在是太难了,李福全悲催的想着。
“奴才知错,奴才左不过是看陛下您闷闷不乐,这才……”
没等他话说完,文景帝又说了句:“方才那个提议甚好,去替朕弄一套衣服来。”
李福全愣了愣,随后谄媚一笑:“奴才即刻去办,包准陛下满意。”
这下可有意思了,一定将这趣事与人分享才行!
李福全心中盘算着,一边想着今晚去看暗一,要如何跟他说这事。
*****
当晚,文景帝没再去长春宫吃闭门羹,反到是前往咸福宫和封为静频的苏梨一道用膳。
还没前往咸福宫,这消息便不胫而走,传到苏沁婉的耳中。
苏沁婉正站在前院花丛修剪花木,从旁经过的宫女和太监一时不察便议论纷纷。
要说宫里头还有什么乐趣,那便是各宫主子爱恨情仇,她们最兴趣,往往一日最有兴致的时候,便是与各宫交换消息。
若是能交换到惊天动地的消息,可是能大赚一笔。
“哎,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静嫔娘娘特别高兴,这还是她进宫以来,笑容最多的一次呢。”
“那当然,你难道不知道方才内务府的章公公前去传话,说是……”
“说是什么?”
宫女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才低声说道:“说是陛下钦点静嫔娘娘侍寝,你说她特别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是当然的。”
“阿,此事当真?!”
提着花篮的宫女半信半疑,再度求证,被质疑的那位绿衣裳宫女不悦,提高音调:“自然是真的,我可是咸福宫的二等宫女,亲眼看见敬事房的章公公和娘娘说的,岂能有假。”
“可是陛下这几日不都只去长春宫吗。”
眼神望向不远处的长春宫,紧闭的宫门,显示当下的阴沉沉的情绪,想到里头那位主儿的性子,身子不自觉打了哆嗦。
绿衣宫女不屑冷笑,看着不复从前被踏破门坎的长春宫:“心贵妃娘娘再怎么受宠,还不是输给一个新人,要知道陛下可是男人,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喜新厌旧。”
“何况我家主儿的性子可比贵妃娘娘柔顺多了,若我是男人也会选择温柔可人的,谁会愿意挑自大妄为的。”
“也是,阿我家主子还在等我的花办呢,我先走了。”
门外的窃窃私语总算结束,紫鸢和胡宁海站在一侧都替他们捏把冷汗。
两人对视一眼,有默契望向一脸平静无波,修剪花木的苏沁婉身上。
只见她手中动作未停顿,脸上梨窝浅浅,心情一丁点都没被影响到。
“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苏沁婉拿起剪刀,将繁杂的旁枝剪去,干净利落,丝毫没有犹豫。
紫鸢拐了胡宁海一把,示意他开口说话,胡宁海眼角一抽,百般不愿意,但碍于紫鸢的胁迫,只能硬着头皮当出头鸟:“娘娘,方才那两个奴才的话,您千万别放在心上,陛下那么疼您,今日不是还让人送上您爱吃的西北葡萄吗,可见陛下对您还是上心的。”
“哦,本宫怎么觉得,那是欲盖弥彰,刻意讨好呢,”将脸庞上的零乱发丝系到耳后,继续手中的动作,“先前紫鸢去领,说宫中缺乏西北葡萄,如今却突然奉上,这怎么看都觉得古怪。”
将文景帝好意转换成欲盖弥彰,说的头头是道,句句有理,胡宁海二人一噎。
“娘娘,您也别将陛下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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