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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的性子,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从府中再到宫中,本宫依然是本宫, 无需有任何变化, 倒是静嫔似乎伶牙俐齿许多?”
“难道是宫中太医开了处方, 让静嫔的病恹恹身子好全, 自然说话也大声了?”
苏沁婉弯着唇,抚着耳垂上的珍珠耳针, 一耳三钳的真不是普通人戴着,有够重,早知道就不贪美,戴一个便好。
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被苏梨误认为是在炫耀, 身为庶女的她,万万不能一耳三钳, 她一心向往,进宫后也曾想这般佩戴,却被宫里的么么严加禁止。
她虽不甘,也能忍住, 宫中的规矩她可不能冒犯。
“娘娘, 您这话就不对了,嫔妾的身子自己知晓,左不过是思虑太重导致风寒迟迟不见好,如今进了宫, 没了府中那些繁杂之事, 嫔妾的病自然好全,当然也多亏太医细心调理还有皇上赏赐下来的药材。”
开口闭口都是皇上皇上, 耳朵都快长茧了,吃了口玫瑰饼,掩住眸中的不耐烦,想着要有什么法子赶她走。
比起从前的何诗诗与尹怜怜,这苏梨脸皮的厚度堪称大师级的,别人怎么说都不感到害臊,苏沁婉是又气又好笑。
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有些无奈,紫鸢盯着苏沁婉那微微蹙起的眉心,很是心疼,跳出来道:“静嫔娘娘,您昨日侍候皇上肯定累坏了,今日便早些歇息吧。”
[这女人,这不赶紧走呢,没看见我家主子不想搭理她了吗,脸皮还真厚。]
紫鸢气急败坏的心声,苏沁婉通通听进耳里,顺下去说着:“紫鸢这么一提,本宫差点忘了,静嫔你昨日侍寝时,敬事房有过去收落红吗?”
“啊?!”
昨日用完晚膳便没了下文,哪来的落红,苏梨眼神飘移。
苏沁婉一看便知道又是一个被文景帝耍的团团转的女子,还真可怜。
“静嫔娘娘,我家主子问您话呢!”
紫鸢无情的催促,苏梨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自然是有的,一早嬷嬷便过来收,拿去甘露宫了。”
道是激灵,搬了甘露宫出来,打定她绝不会去甘露宫求证,苏沁婉不得不承认,这苏梨的脑袋比从前的人好太多了。
“那便好。”
“娘娘,李公公在外头求见。”
呦,救星来了,苏沁婉唇瓣一勾,狡黠的眸光闪了闪。
李福全一踏入殿内,便深深觉得不对劲,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不是别人,正是长春宫的祖宗心贵妃。
这小祖宗是怎么回事,竟然笑脸盈盈迎接他,这可是鲜少见的。
“奴才给心贵妃、静嫔娘娘请安。”
“请来吧,李公公怎么这个时辰过来,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眼前的女子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和平常无异,但整体的氛围就是不对劲,李福全按耐的心思回道:“皇上请娘娘至朝阳殿用膳。”
“不去。”
丝毫没有犹豫,李福全一说完,苏沁婉便婉拒,一点情面也不留,李福全笑容僵持在脸上。
“娘娘,奴才知晓您还在气头上,但您也知道皇上的那性子和牛脾气,您就服个软吧。”
苏沁婉轻笑:“若本宫这么容易安抚,如今会好端端坐在这吗。”
李福全一噎,这祖宗果然难侍候,不过她说的也挺对,若她像寻常女子般哄哄便完事,文景帝还会看的上眼?
想当然,绝对不会。
正因为这一身怪里怪气,不对,是独特的性格,才吸引文景帝多看一眼,而这一看不得了,捧在掌心上,怕化了。
但说是这么说,每每被推出来当炮灰的总是他。
哎,果然奴才不好当啊。
李福全这番心声,苏沁婉听了想笑,却只能忍住,就怕在苏梨面前漏了馅。
“贵妃娘娘,虽嫔妾不知您与皇上之间发生了何事,但嫔妾自幼在府中学习妇德妇容,母亲也教导嫔妾,一但嫁了人便要以夫为天,就算受了委屈也要吞下。”
苏梨说的头头是道,苏沁婉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在旁敲打着。
“静嫔说的极是,但静嫔似乎忘了,从前本宫在府中最不喜的就是妇德妇容,那些三从四德的书籍,都跑去书塾陪兄长上课去了,所以本宫学会的是兵法是四书,唯独三从四德,没学到呢。”
“你!”
“咳咳。”
苏沁婉一脸得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既狂妄又高傲,将宠妃的角色扮演的栩栩如生。
李福全虽早就知道苏家两姐妹不合,却没想过毫不避讳,直接在他面前上演。
“娘娘您这性子真要改改了,在嫔妾面前也就罢了,若在皇上面前依然这般我行我素,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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