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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已率领军兵攻破朱雀门, 金銮城里人心惶惶,众多军兵提着兵器,不断往朱雀门方向前进抵御外敌。
朝阳殿外的花草彷佛失了生气, 往日的朝气都被这阴阳怪气的氛围弄的消失殆尽。
文景帝坐在朝阳殿里, 与苏沁婉切磋棋艺, 自苏沁婉进宫以来, 下棋这项是唯一能赢文景帝的地方。
“皇上,您持棋太久了。”
苏沁婉嗑着瓜子, 边看着连环画,那般惬意,一心二用,还能下得如此这般轻松,彷佛对这棋局的胜利势在必得。
“再等等, 朕还在思索这棋该怎么走。”
文景帝持有白子,不断在腿上敲打着, 想从这逆境的棋局中逆转,可惜看了半刻钟仍然找不出破绽。
苏沁婉晃着腿,好笑道:“皇上,哪有人向您这般的, 您直接投降, 臣妾算和局怎么样?”
“想、都、别、想!”
文景帝不服输,苏沁婉也没勉强,继续晃着腿嗑瓜子,外头的打打杀杀, 似乎和这里与世隔绝。
眼前的男拧着眉心, 不知的人还以为是为了外头感到忧愁,不料却是为了一个棋局, 苏沁婉觉得纳闷,难不成他一点也不怕宁王杀进来?
还是说书中的皇帝真有所谓的金龙阳刚之气不死之身?
不对,不对,这实在是太荒谬了,苏沁婉晃着脑袋,将这可笑的想法驱除脑袋,动作过大,影响到文景帝思考。
“在做什么,闲得发慌?”
语气带着破解不了棋局的情绪,苏沁婉觉得好笑:“皇上,您这是恼—羞—成—怒—了?”
“胡说,朕哪可能恼羞……”
“皇上,玄武门已被攻破了,苏将军已将宁王拿下,此刻就在御花园,请皇上移驾。”
真的攻进来了?!
与书中写的无异,甚至比书中的速度还要快。
但宁王已被苏文凛捉住,这和书中的剧情已经不一样了,难道真是自己多虑了?
那胸口这般抽疼又是怎么回事。
朝文景帝望去,只见他凤目一闪,将白子放在棋盘上,将濒临的棋局起死回生,唇瓣愉悦勾起。
“走吧,跟朕一块去看看朕的好皇弟,朕倒是想知道他还能怎么辩解。”
大手摊开,放置在苏沁婉的眼前,苏沁婉眸光一闪,将小手放置在上头,紧紧握住。
“已经都结束了,别怕。”
察觉掌心中的小手比往日还要冰凉,文景帝蹙着眉心用内力捂热苏沁婉的小手。
白仲先曾经说过,苏沁婉体寒有部分是因为体中的毒所导致,得赶紧让人研究出解药才行。
步伐加快,来到不远处的御花园。
朝阳殿离御花园极近,这也是为什么他平日不爱逛御花园,每每一逛就有人会主动贴上来。
御花园里灯火通明,地面上的石砖在灯火照亮下,处处沾染血色,就连花办上也无一幸免。
苏沁婉忍着这难受的气息,看着这怵目惊心的景象。
沿路都有伤重的军兵,倒在途中,苏沁婉拧着眉心,想挣脱文景帝的束缚,将伤兵扶起。
不料,一道力量将挡在身后,玄色身影弯腰,一一将伤兵搀扶而起。
“皇,皇上?!”
负责伤员诊治的太医提心吊胆站在一侧,看着文景帝的举动,有些忐忑。
[皇上是怎么了,竟然纡尊降贵亲自搀扶他们,不会是想着这金銮城要失守了,所以想将他们这些伤兵推出去送死吧。]
[皇上竟然亲自服我起身,我不会要死了吧!]
苏沁婉听着在场人的心声,无一不显示人心惶惶,各个对文景帝突如其来的暖举感到怪异。
但奇怪的是,不是说宁王已被擒下,怎么还说金銮城失守了?
想不通之际,苏文凛正率领精兵前来,垂眸抱拳:“皇上还请您移驾宫外,白虎门外已备好马车,随时能出发,铁军营会护送您和娘娘至铁军营驻扎地点。”
“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擒下宁王了吗?”
问话的人是苏沁婉,文景帝还蹲在地上关怀伤兵的伤势,一边吩咐太医别吝啬用药,对宁王一事兴致缺缺。
苏文凛看着毫发无伤的妹妹,心中的忧愁才缓了几分。
“一时不察被他给逃了。”
“怎么会?”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苏文凛用兵一向严谨,铁血纪律的管理,让人闻风尚胆,如今却让宁王给逃了,苏沁婉怎么样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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