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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个始终沉默的身影突然坐直了些,牵连带动着他怀里半梦半醒的情儿,撒娇的锤了锤他的胸口。
颜凉正应付着眼前的少爷们,这会儿已经好几杯酒下肚,白的洋的啤的都有。一般人这会儿已经不行了,可他似乎酒量不错,直到现在还能笑得出来,说话也是不紧不慢的,丝毫看不出有醉的倾向。
这下倒好,算是成功挑起了少爷们的征服欲,拉着他玩起了骰子……已经喝过一轮的贺宇往后撤了撤,正用赤裸裸的目光望着不远处喝酒的青年,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是他们一贯的套路——有发现喜欢的新猎物,就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叫到这里来,然后挨个开始灌酒。由于在场的纨绔家里多少都有点势力,对方只要是以后还想在圈子里混的,大多不敢拒绝。等灌倒烂醉了,再带走直接去隔壁房间快活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哪怕对方本来没那个意思,多半都会看在已经受罪且有钱拿的份上,默认这种关系……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性子烈的,但这个世道谁有钱谁说话,何况只要是喝醉了,黑的白的都能说成你情我愿,倒不如直接拿钱,还能挽回点儿损失。
只是贺宇没想到,颜凉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居然这么能喝,一旁劝酒的都倒了好几个,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脸笑容都不带打折,看得他是小腹一紧,恨不得扑上去把人就地正法了——对于干净的东西,往往会让人产生将其弄脏的欲望。
可颜凉和以前任何一个猎物都不太一样,他既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刻意谄媚,但分明在行动上,他又表现得十分配合,让人挑不出错来。
但再怎么厉害,也是落入了陷阱的困兽,轮番上阵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也顶不住了,眼前开始发花,连身形都有些不稳,但还未完全失去意识。
颜凉揉了揉有些充血的眼睛,半是讥讽半是好笑的想,还好这帮缺德玩意儿不至于在酒里下药……不过今晚,自己恐怕也难逃一劫。
沫沫还在等他的工资救命,现在的颜凉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了贺宇,至于之后的事儿……
他有些混乱的想着,脚下踉跄了一下,也不知踩到了谁伸出来的腿,天旋地转间,一只手横空出世,搂住了他虚软的腰肢。
那人的胸膛很硬,黑色的衣衫下是结实有力的肌肉,他比颜凉高上些许,后者的脑袋正好抵在对方颈间,絮乱湿热的呼吸喷了一脖子。
“……多谢。”颜凉小声说了一句,下意识想要直起身,却发现腰间的胳膊卡得很死,半点儿没有松手的意思。他这边还不清醒呢,隐约就听见了贺宇的声音,混在嘈杂的音乐中,格外模糊。
“秦少……你……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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