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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河听到有人急切地喊着自己的名字,眼皮十分沉重,明明知道自己是睡着了,却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可是身体被人晃来晃去的,想继续睡也不行。李三河几乎用尽力气才微微睁开了眼,模煳着看到两张人脸在眼前,“干嘛……”
“我操,你吓死我们了!”见李三河终于有了回应才算是放下心来,周宁拍拍自己的胸脯说。
李三河不明所以,脑子还是有些迷煳。
葛天常常舒口气,“你回来以后就跑回房间,打电话不接,敲门也不开,我们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就只好踹门儿进来了……”
李三河一听定睛一看,宿舍门上的锁果真是被踹了个稀巴烂。
“我就是睡着了。”李三河想起自己给苏子 度气以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下意识瞥了瞥旁边的空床,苏子 正靠坐在床角,对他微微一笑。显然,葛天和丁小满是看不到他的。
周宁好笑地看着李三河,“我说三河,你睡得太吓人了,脸上乌青乌青的,房间里又捂得这么严实,大白天儿的连窗帘都不拉开啊!”说着,起身就拉开了窗帘,热烈的阳光覆盖了房间。
“哎……”李三河刚要起身阻止,却见一旁的苏子 手指放在嘴边对他嘘了一声,发现光线的照射并没有让苏子 消失,李三河微微放心。
“怎么,见光死啊?”周宁问。
李三河揉了揉眼睛说,“没,就是刚睡醒,有点刺眼睛。”
“门锁是彻底报销了,我去找后勤处给你换,今晚你恐怕就要将就一下了。得了,我还要去整理网监数据,葛天你不是找三河说案子么,你们聊着,我先下去了。”周宁说着朝两人挥手拜拜。
“案子?曲哲怎么了?”李三河问。
葛天叹口气,“正如我们想的一样,镇静剂药效还在持续,丁小满无法审讯。但是听主治大夫说,曲哲这种情况在医学上确实很符合人格分裂症,发病时他对自己的行为是不能控制的。公诉律师也有些担心,三年前的女童案已经无法判断他是否在发病期,所以如果按照现在的法律原则来看,他很可能……很可能会被轻判……”
李三河听了,双拳紧握,他不仅愤怒,而且担心,如果曲哲被轻判,当他出狱以后,又会是一个行走的魔鬼,如果真的像曲哲说,要靠杀人来制造鬼魂,而每一次都以精神病来量刑,该怎么办?
葛天知道李三河的担心,“你先别愁,这个案子性质非常恶劣,刑期再轻也不会少于十年,十年以后他也老了,说不准真的会有所改变……”其实葛天说的也很无奈,曲哲用一套炼制丹药的说辞竟然能钻到法律的空子,实在可恨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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