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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好像说过,终有一天,他会遇到一个人,能将他拉回对的那条路,能将他带离原有的孤独。教他学会快乐,让他知道何为不离不弃,从此不再封闭自己。
他好像——真的遇到这样的人了。
好像还不止一个。
不知怎么,他脑海里竟然浮现龙受大大的笑脸,总是谄媚地送他吃的用的,而他只要一个眼神她就老实了,那样子很好笑,像只胆小的小仓鼠。
果然想通了一些事,一切就变得简单了。
流鹤见某人走得异常吃力,忽然心情大好,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收紧,勒得她一声惊呼,身体保持不了平衡,两人东倒西歪的,有几次险些摔倒。
“你别闹啊!好好走路!”
“嗯,好好走。”
继续晃动身体。
“哎你你你,你别乱晃啊!”
“没乱晃啊。”
“我瞎了吗?你今天还有点儿不正常啊。”
“是不大正常。”
“呃……”
“呵呵。”
有一种制造幻境的奇术,说的是以一己之力,布置整片可以触摸的海市蜃楼。在混沌界,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不多,加上会消耗大量精力,基本上没人会吃撑了搞这么一出。
当然,也只是基本上,总有那么一两个奇葩例外,就是倔强,就是任性。
七日后,凤凰梧。
从生死一线间逃离简直戏剧化,夏久一想到那天的情景就想找个地洞钻。
真真真……真丢人啊!
饿四天,走一天,这五天时间里,足可以让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进化成蓬头垢面的女壮士。
犹记那日,她和流鹤走走停停,终于熬到了头,可就在到达出口迎接新生的那一刻,瞬间石化了——只见洞口站了几圈人,粗略地算了下,就两三百吧。他们将洞口围成了一个拱形,全部聚精会神地看着,直到他们俩出来,瞬间变得目瞪口呆。
夏久只着一件吊带,下身裙摆少了一块,一条大腿外露,有种后现代的美。
头发乱七八糟的,有几缕挂在眼前,大多被她扎在了脑后,额头处还结了疤。
脸上脏兮兮的,布满了岁月的沧桑,并且全身多处挂彩,整个人往那儿一站就四个字:狼狈不堪。
围观众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跟着又意味深长地点起了头,好像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流鹤依旧挂在她身上,素净的蓝衣褶皱不堪,脏得别有韵味,虽然头发也散了,挂伤了,显得很虚弱,不过气场依旧。他用余光扫了眼四下,特别将目光停在了依旧浅笑的凤炎身上几秒,手臂不动声色地紧了紧,继续勒得夏久嗷嗷叫……
一边的温暖春看傻了,指着他俩愣了半天,最后说了句:“这都行?”
“接一把,重啊!”
“哦……哦!”还在震惊中的温暖春赶紧上前接过流鹤,夏久得到解放,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真想死过去算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艰难地站起身,走向已成了雕塑许久的龙受,抢过她手上啃了一半的玉米,快速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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