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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战战兢兢地问:“又怎么啦?”
凤炎长腿一抬,一撩长衫下摆:“自己看。”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红色的衣裳,上等料子……
她上手摸了摸,就僵住了……
天哪,她做了什么?!只见鲜红色的衣料上又染了一层鲜红,呈不规则形状,如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哎等等,她想起来了!昨晚她……还有他……所以她……她的“大姨妈”……
于是,比血染山河更离谱的是,她血染了爱干净的某人的衣裳——
头脑无法思考,身体僵直到不行!
少顷,她冲他傻笑,顺便胡乱地讨好:“说真的你比热水袋管用多了啊,昨晚抱着你浑身热热的,肚子都不那么疼了呃。有句广告词怎么说的?那个不痛,月月轻松……”
听完这段话,凤炎的笑明显越来越危险了,这似乎让他回忆起了不愉快的事情,夏久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被子蒙到身上装死。
不多时,就听耳边威胁再起——
“夏久!你给我滚去把衣服洗干净!”
夏久只觉得神经痛!一直以为凤炎是温柔的,温柔到能滴出水来那种,没想到发起火来这么恐怖!比传说中的笑里藏刀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笑着笑着就能笑掉旁人半条命。
第N次下完定论,她将衣服撑在阳光下细看——嗯,血垢已经洗掉了,只需晒干就大功告成啦!
“哎哟……”腰酸腹痛,“大姨妈”前三天简直难熬。
“洗好了晒干。”一直在旁监工的凤炎声音闷闷的。
“知道啦……”她拖长了声音应下,走到竹竿架成的晾衣架前,傻眼了。
架这么高?上吊都够了吧!她一脸嫌弃地回头求助。
“矮子。”凤炎慢悠悠地走过来,笑着吐出这两个字。
这明显是歧视啊!她不满地见他围观,压根儿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便将衣服往前凑了凑:“我够不到。”
“你要自己想办法,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夏久脸一黑:“你该不会想一辈子把我关这里吧!”
“看心情。”
“这是犯法的!天理不容!”
“嗯?”凤炎摸着下巴想了想,一句话噎死对方,“在族内,我便是天理。”
这叫什么来着,地主还是县官不如现管?她不满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狂!”
“是啊,你这么狂你家人知道吗?”一声疑问插了进来,再跟着,是质问,“私自掳走人家姑娘你觉得说得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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