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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一个人,那上面的叫夏久,我们家的叫凤久。”凤炎急忙澄清,将人揽在怀中,懒散地打了几个哈欠,一副宣告所有权的样子。
“是吗!那这位姑娘叫……小受受?”
“要你管!”龙受立即奓毛。
“哈哈哈!真有趣,现在气氛这么好,不如大家一起去喝杯酒吧?”
天寒地冻的大半夜喝哪门子的酒啊,况且大家都很嫌弃他的好不好!看不出来?几人默契地转身就走,流鹤不动声色地挡在龙受前面,冷冰冰地道:“很晚了,我的朋友们要休息。”
“哦?朋友?我记得二弟你似乎说过不需要朋友的……”这话一语双关,简直是来拆台的。
“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啊!”夏久学着凤炎的样子双手抱胸,双眼微微眯起,笑得那叫一个春风满面,“流鹤的意思是能被他称为朋友的人不多,我们几个很荣幸能列入其中,看起来您的酒肉朋友不少吧?”眼见着青翔的脸一黑,她耸耸肩,左右手分别拉着流鹤跟龙受就往外走,边走还边继续,“告诉你们平日少跟智商低的人接触你们偏不听,看这大半夜的多扫兴,走着,我们喝酒压惊去!”
“噗哈哈哈哈。”温暖春跟在后头一路带笑。
先前由于青翔煽风点火,不善言辞的流鹤自然受了责罚,被祖母教训得带伤归来,心疼得龙受直哭。偶然听旁人愤愤不平地提起,她这才半夜摸了过去,想教训下那个始作俑者,只是没想到自己差点儿被教训。
道出缘由,全屋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了那座飘来两朵小红云的冰山上。
三十秒后。
一道寒光迸出,若不是几人逃得快,现在铁定被冻在冰里当琥珀了,还是极具欣赏价值的那种。
流鹤将刀横在胸前,冷着声音警告:“不许再乱说。”
明明红了脸……
他大步离开,在与龙受擦肩时停住脚步,低声道:“以后不准做这样危险的事情。”
“是是!不做了!”龙受连连点头。
“不许笑!”他瞪向憋笑的温暖春和胡乱吹口哨的夏久,快步消失在了大家眼前。
那似逃走般的身影哟……
那略带窘迫的纠结模样哟……
“哈哈哈哈哈……”
“小久,你怎么总冲他笑?”凤炎有些闷闷的声音传来。
夏久一愣,缓缓抬头,正对上一张明显带着醋意的美颜,皱着眉,抿着嘴。
“这个是嘲笑啊!”
“那总比被冷落好啊。”
“哪有啊?”
“刚才走的时候没管我。”
只是一下子没照顾到,他竟然还真的生气了?夏久不高兴地皱眉:“你不觉得他俩那样很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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