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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还在上，我记得这楼最高也就十层吧？花月下的时候已经是第七层了，怎么还没到顶？

“对了，徐奶奶，小白的娘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这个一直双目空洞的女人，这人就好像丢了魂一样。

“这个你还是别问了，在这里，知道的越少越好”说着，徐奶奶提起编织袋说：“马上就到了，跟我走吧，回家以后就没事儿了。”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门再次打开，我跟着徐奶奶走了出来，临别，我回头看了一眼，电梯门正在关，我看见小白正死死地盯着我，但是他娘呢？

“别看了，快走吧！”

我打了个寒战，跟上了徐奶奶，心里却在想，是因为电梯门挡住了，还是说，从开始到我离开，从来就没有小白他娘这么个人，可是这也不对啊，她分明就在小白身边，拉着小白的手，除了神情呆滞以外跟常人没有任何差别，怎么可能不是人呢？

这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直到来到徐奶奶的家门口，我才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了。

“进吧”徐奶奶打开房门，把我让进来。

房间不大，客厅里有一组木沙发茶几，对面摆着一个旧式的长虹电视，墙上挂着很多相框，里面都是泛黄了的老照片。

“你先坐，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徐奶奶，随便下点面条就行。”

看着徐奶奶走进来厨房，我在照片墙前面挨个看了一遍，里面都是徐奶奶和她老伴儿，唯独有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多了一个人，是一个年轻男子，约莫有十八九岁，照片里徐奶奶还算年轻，看他们的穿着像是九十年代拍的。

之前徐奶奶说膝下无儿无女，那照片里的青年是谁呢？

坐到木沙发上，看着四周，房间里只有一盏灯，光线不是很明亮，除客厅和厨房外，还有一条走廊，有两个房间，关着门。

听着厨房里传来了徐奶奶做饭的声音，我鼻子一动，忽然嗅到了一股怪味。

就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味道，气味不大，但是却在房间里弥漫着，只要仔细闻就能闻到。

房子年代久了，电路什么的都存在老化，万一要是哪里的电线烧焦了，徐奶奶年级大了闻不到，等发生了火灾，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抱着排除隐患的心态，我起身在房间里寻找气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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