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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啊!她可是天秤座,出了名的“选择困难症患者”,让她挑东西等于要她的命啊!
不……重点不在这里……
重点是—有问题啊!她怎么觉得吴澜找她做伴娘有问题啊?
至于究竟是什么问题。她还想不明白。
忽然有双手从她身后伸出,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几步,并未太过在意,直到那双手从架子上取下了一件礼服递到她面前。
给她的?她愣了愣,困惑地抬头,朝对方看过去。
是个男人,一个从身材到长相再到打扮都精致得无可挑剔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材修长挺拔,站姿英挺,穿着样式简洁的黑色西装
,露出来的衬衫领口和袖口都白得发亮,简直可以去拍洗衣液广告了。他还有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平整,也很干净,喉结有点儿性感,脸颊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眉清目秀,连名字都很好听……
“薛齐?”封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确定。
他弯起嘴角,浅浅地笑着,戏谑道:“这才几年没见就不认识了?”
七年,他们已经有七年没见了。
两人上一次见面是七年前的高中同学聚会上,那时候大家刚大学毕业,都还不太成熟,有一大半人是为了看薛齐的笑话才去的。各种或明或暗的嘲讽和挑衅过后,那些人也渐渐失去了兴趣,以至于除了封趣几乎没人察觉到薛齐的离开。
他走得悄无声息,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临走时还把单买了。
八百多块钱,说贵也不贵,但是以当时薛齐的经济条件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了。
这个行为让封趣很生气,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气—从她听说薛齐也会参加聚会的那一刻起,她就猜到了他一定会逞强,果不其然,这个人是卸不掉那身少爷脾气的,那只好由她来卸了,可结果他就像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
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其实,在那之前他们也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薛齐理解不了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想法,一如她也理解不了他“宁
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高傲,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怎么会不认识呢,只是……”最近是怎么了,她接二连三地碰到这种久别重逢的戏码。她想了想,还是觉得没必要跟他提起前些天碰到吴澜的事,想来吴澜和施易结婚也不可能会通知他,从别人嘴里听说,谁知道他会怎么想呢?于是,封趣堆起笑容,将话圆了下去:“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你这是要结婚了吗?”
男人出现在婚纱店里就只有一种可能吧?那就是陪未婚妻来试婚纱。
薛齐跟她一样大,二十八岁了,也确实该结婚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
他微微低下头,自嘲道:“应该不会有女人想要嫁给我这种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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