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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有蛋糕和蜡烛,也没机会许愿,当然也不会有一群人围着她唱生日歌。他们一个个笑得比她还开心,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来到这个世界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那一天,薛齐夸下了海口:“别哭了,不就是块蛋糕嘛,以后我每年都给你买就是了。”
直到他们失去联系前,他从未食言。
“中间空白的这些年,以后我找机会给你补上。”薛齐的话再次传来。
她回过神,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怎么补?你想让我一次吃蛋糕吃到吐吗?”
“总有机会补的。”他意味深长地道,也没给封趣细究的时间,话音刚落就追问道,“蛋糕好吃吗?”
“嗯,很甜。”
“很甜吗?”薛齐微微皱了皱眉,“吴澜说这个牌子的蛋糕不甜啊。”
“你不懂,心理作用。”
就在刚刚,她还以为今天是个极其糟糕的生日。
当然,今天的生日确实挺糟糕的,所以这样的甜就显得尤其温暖。
封趣一直跟薛齐视频到凌晨两点多,其实也没聊什么,那之后他在忙工作,她窝在沙发上追剧,各忙各的,互不干扰,只是开着视频而已。
她快睡着的时候,薛齐挂断了视频,又给她打了个电话,提醒她回房去睡。
迷迷糊糊间她看了眼客厅的挂钟,凌晨两点半。
这一觉她睡得特别沉,一直到早上十点多才醒,还是被童佳芸接连不断的电话给吵醒的。
“你不会是还在睡吧
?”她充满睡意的声音惹来手机那头童佳芸的咆哮。
“嗯……”封趣轻叹,翻了个身。她一边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闹钟,一边懒洋洋地问:“怎么了?”
“赶紧来公司!出事了!出大事了!”
闹钟显示的时间是十点三十五分,封趣把闹钟放了回去,不以为意地问:“什么事?”
“萧总回国了你知不知道?”
“就这事?”别说她知道,就算不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吧。
“看来是知道的了,听说是昨晚回来的,你们俩是不是已经见过面了?”
封趣翻身下床,朝洗手间走去,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社长打算卖了‘三端’?”
“你说什么?”封趣彻底醒了,蓦地停住脚步,整个人就像是被点了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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