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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微愣了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重拾笑意:“什么好处不好处的,热闹热闹而已。”
“那多没意思。”封趣微微凑近他,提议道,“要不这样吧,交杯酒呢就先不喝了,来
日方长……”
她将尾音拉扯得甜蜜而温柔,就像是卡布奇诺上面的那层奶泡一般,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入口即化的遐想。她边说边伸出手,将对方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顺手拿起桌上的红酒瓶替他倒满酒,把杯子交给他的时候,他故意将掌心覆在了她的手上。
封趣仿佛早料到了他会有这种行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把手抽回,但同时指尖又若有似无地跟他的指尖勾缠了刹那。
是在下输了!
他终于体会到人们常说的“心脏像被电了一样骤然紧缩”的感觉了,舒服得他瞬间就能脑补出一堆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陪你多喝几杯吧。”她用一种宛若枕畔低语的口吻,继续道,“就我这酒量,一会儿没准儿你就能捞着好处了。”
“好……好好……”施易的表哥被哄得一愣一愣的,显然已经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傻呵呵地仰起头,把手里那满满一大杯红酒一饮而尽。
这一幕看得崔念念也有些丧失思考能力了。
她恍惚地看向身旁的薛齐,翕张着唇,欲言又止,神情看起来很纠结。
“你想说什么?”薛齐瞟了她一眼,问。
“本来是想说,你跟这种女人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居然没死在她手上,真是不容易啊,但是仔细想想……”崔念念话锋一转,“你的段位也不低,她要是条毒蛇,你就是只毒蝎,你爸妈养着
你和封趣是为了练蛊吗?”
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确切地说,他是没心情配合她的玩笑。
他心不在焉,目光一直胶着在隔壁那一桌上。
崔念念也好奇地又看了过去,很快她就意识到薛齐不再继续置身事外的原因了……
很奇怪,明明那个男人已经完全被封趣蛊惑,像个傀儡似的任她摆布,她大可以立刻全身而退,又或者出于报复心理再多灌对方几杯……总之,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力在意封趣是否在陪着他一块儿喝了。尽管如此,封趣却还是为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大有奉陪到底的意思,直到吴澜找了个借口把她拉走。
可是,到了下一桌她仍然是来者不拒。
这不合常理,就凭她刚才上演的那一出,崔念念觉得她甚至有办法滴酒不沾地敬完这宴会厅里的二十多桌客人。
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觉得马上就能发现是什么“妖”了,那头正跟吴澜辗转去下一桌的封趣忽然停住脚步,朝着她和薛齐所在的主桌看了过来。
片刻后,她直直地朝着他们走来,很快就停在了主桌旁边。
崔念念觉得自己就像是空气一般,封趣没看她一眼,兀自冲着薛齐说道:“我一会儿可能会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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