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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也对,你是处心积虑自愿给他的,而我是处心积虑从你那儿偷的,这的确不是一回事。”说着,他嗤笑一声,“真是不好意思,我太高估自己了,我怎么能跟薛齐比呢?”
“处心积虑?”封趣倒抽了一口凉气,艰难地启唇,“也就是说,那天晚上你就是冲着‘三端’的新品来的,是吗?”
“事到如今还问这种问题,你不觉得很蠢吗?”
她本想尽可能做得漂亮些,就算求不到好聚好散,起码也求个潇洒转身,平静地说一句—“对不起,打扰了”。
然而,她还是没能控制住,愤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之间扯平了,你不必再自欺欺人地假装喜欢我,我也不必再虚情假意地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就当放彼此自由吧……”
砰!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用尽全力地把手机摔了出去。
封趣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控过了……确切地说,自她有记忆起,她就一直活得隐忍而自持。寄人篱下的生活让她明白,她是没资格任性的,就算是理所应当的愤怒也没资格发泄,她一直以为自己修炼得很好……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她并不是百忍成钢,而是一直被人悄无声息地保护着,从未狠
狠摔倒过。
就算是她,摔倒了也还是会疼的。
薛齐一直忙到傍晚六点多才完成拍摄工作,刚好是晚饭时间,自然免不了邀请博物馆和相关文创公司的人一块儿吃饭,一直应酬到晚上九点多才散,回到酒店时已经快十点半了。
其间,他将摄影师拍摄的那些照片陆陆续续地传给了封趣,听说她已经跟大部分媒体联系好了,得知他跟文创公司的人一块吃饭,她还特意发了份通稿给他,叮嘱他转交给文创公司。据说那家公司虽然是博物馆外包的,但经营得有声有色,在微博上也算是个大V,号召力很强。
总而言之,整个过程中封趣始终果决理智、思路清晰,办事效率一如既往地高。
以至于薛齐没有察觉到她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
直到他回到酒店……
房间里灯火通明,客厅里一片狼藉,她打印出来的那些资料散乱在各处,吧台边还有很多玻璃碎片,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杯子的残骸,而是好几个,这不可能是不小心打碎的。事实上,以封趣的个性,如果是不小心打碎的,她会联系酒店谈好赔偿,然后帮他把那些杯子补齐,处理得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不可能让客厅维持这种凌乱状态,她会收拾得就像客房保洁刚打扫过一样。
像她这种有洁癖的人,是绝不会容许自己在这种环境里待那么久的,可她现在竟然若无其事地蜷缩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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