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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没能做到，他伸手紧紧圈住她的腰：“送我回去好不好……我好难受……”

封趣承认，她确实有点儿心软了，但这种心软跟

男女之情无关，说是愧疚似乎也不恰当。

事实上，她还有些混乱。他说的那些事她确实没办法立刻给出答案，可这不代表他就可以把之前犯的错归咎到她身上，她要是不够好、不够一心一意，他可以说出来，而不是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她。

所以不存在什么愧疚，她只是没办法对像个孩子般无助的萧湛置之不理。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透过落地窗朝餐厅里头看去，视线不偏不倚地跟薛齐撞了个正着。

看起来，在她刚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并且一直在默默看着他们。

大概是她眼里的求助色彩太过明显，他应该是感受到了。片刻后他便起身走了出来，瞥了一眼萧湛落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轻轻皱了下眉头，抬眸询问封趣：“他怎么了？”

“喝醉了。”

几乎同时，萧湛耍赖般咕哝了起来：“嗯……头好痛……我可能快要死了……”

薛齐瞪了他一眼，去死吧，立刻去死！

封趣有些无奈地道：“要不我先送他回去吧。”

“如果我说不要呢？”薛齐看着她问。

他的语气很平静，不像是命令，也不像是恳求，只是在表达着他的想法而已。

封趣表现得很听话：“那你先看着他，我去找个同事送他……”

话音未落，餐厅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

崔念念跑了出来，自告奋勇地道：“我来，我来，把他交给我吧。”

她边说，边蛮横地把萧湛从

封趣身上扯了下来，其间还不忘狠狠地打了几下他的头，心里默念着—叫你装醉！叫你装醉！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

“你没喝酒吧？”封趣不太放心地问。

“当然没有，我才康复，怎么可能喝酒啊。”崔念念笑嘻嘻地看着封趣和薛齐，道，“刚好我也不适合太晚回去，就先带他走了啊。”

封趣发现，崔念念是背着包出来的。

估计刚才默默注视着餐厅外的情形的人不只薛齐，还有她。

很快，崔念念便把萧湛塞进了她停在街边的车里，整个过程中，萧湛很不配合，以至于崔念念的动作极其粗暴，连拖带拽，还用力地扯了几下萧湛的头发。

“她跟萧湛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封趣忍不住问。

她觉得不是她多心，崔念念对萧湛的态度很不一样，却又不像喜欢，硬要说的话……大概是咬牙切齿的喜欢？

“你管那么多。”薛齐不悦地瞥了她一眼，“你管好我就够了。”

“啊？”你多大人了？轮得到我来管？

“我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要送也应该是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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