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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沈之遥大叫一声,惊醒了正在沉思的薄昭浔,他看见沈之遥如一阵风似的快步跑到泳池边,矫健地跳进去救人。
乔初意的长发散开来贴在脸上,在沈之遥的帮助下浮出水面,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咳嗽。
薄昭浔双手紧紧攥成拳,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犹豫了刹那,还是转身追了出去。
楼梯又陡又长。
游泳馆二楼原来是教职工办公室,后来新建了办公楼,这里便弃之不用,听说学校打算把这里改造成羽毛球馆,只是迟迟没有动工,任它荒废着。
现在,长长的走廊一片死寂,尽头的窗户没有关紧,冷风萧瑟。
薄昭浔放慢脚步,每一步都在空荡的走廊里踏出回声,他一直走到拐角处,顿了半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撞向躲在墙角伺机而动的那个人。
薄昭浔身手利落,那人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被制住,反应慢了半拍,立刻处于被动,薄昭浔用手肘抵住他的脖子,把他逼得紧贴在墙上动弹不得,面如寒霜:“方言修,果然是你。”
方言修的棒球帽掉到地上,露出俊秀却苍白的一张脸,他眉目细长,总给人一种阴沉之感,下巴瘦削,薄唇抿成一条线。
“是我,好久不见了,薄昭浔。你们学校的猫很可爱,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方言修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你这种小把戏在清淮玩玩就算了,还跟到这里来,”薄昭浔手上又加了两分力,“看来你很闲啊。”
“再忙也要关心你啊。”方言修眼睛微眯,好像在思考,“乔初意是吧,唇红齿白,挺漂亮的小姑娘,不得不说,比梁家大小姐有趣多了。”
听到他口中的那个名字,薄昭浔脸上迅速褪了血色,平日里的冷静尽失,他目眦尽裂,眼底似要挣出一片血色,低吼:“我警告你方言修,不要招惹她。”
“这就生气了,可一点都不像你,这还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薄家少爷吗,”方言修似笑非笑,挑了挑眉毛,“看来,对你而言,乔初意果然不一样。”
“方言修,你疯够了没有,还要让爸妈多伤心你才得意?”
“那是你爸妈,和我没关系。”方言修的神色迅速变冷,“我不过是一个养子而已,就算死在外面,也只会让你的教授父母松一口气,不用再背负良心债,多好。”
薄昭浔咬牙说:“当年的事是意外,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听进去!”
方言修猛地甩开他的胳膊,对他怒目相向:“意外?薄昭浔,别想用这个蹩脚的理由打发我,现在你想过正常生活,那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我方言修活着一天,就绝不可能。我所承受的痛苦,总有一天你也会一一品尝到,不信的话,我们试试看。”
往事一幕幕袭来,薄昭浔全身如坠冰窟,手脚麻痹动弹不得,无力地垂下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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