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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昭浔,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乔初意咚咚咚地敲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薄昭浔才开门。
他刚洗完澡,穿着白色的棉质衬衫、浅灰色的运动裤,懒懒地倚在门边拿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怎么了?”
“薄昭浔,我姑姑不在家。”
“所以呢?”
“我要到你家写作业。”她挥了挥试卷。
薄昭浔眉头微蹙:“凭什么?”
乔初意理直气壮地说:“我害怕啊。”
他被噎住,只好敞开门,让她进来。
“姑姑回家看我不在,肯定知道我在你家。”乔初意边走边说,“你前两天做的粉蒸牛肉她赞不绝口,已经奉你为她的新男神了,让我多跟你学学。”
薄昭浔扶额,对于吃货来说,世界真的好简单。
他家十分简单整洁,不同于大艺术家乔叶同志,她家里甚至连每根花枝的朝向都有讲究。他家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室内色调以白色为主,显得有些空旷,客厅只亮着壁灯,光不够亮。
乔初意一进门,还没走几步路,已经啪啪地把所有的灯都按亮了,屋内顿时灯火通明,她还煞有介事地给自己找理由:“要做个光明磊落的人。”
跟在她身后的薄昭浔:“……”
乔初意怕被赶出去,立刻奔到餐桌边,趴在那里专心致志地做题,有模有样地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薄昭浔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抱臂靠在椅背上,沉默片刻,问:“腿还疼吗?”
“有一点。”乔初意实话实说。
他起身,脚步不紧不慢,在置物架上翻了翻,找出一瓶舒筋活络的药油,状似无意地丢给她:“家里剩下的,用不着了,给你,热敷后用药油按摩。”
乔初意对着灯举起那瓶药油仔细看了看,跟占了便宜似的,歪着头高兴地说:“薄昭浔,这个还是全新的啊,你看都还没开封,真给我了啊?”
第一次看她扎丸子头,更衬得她那张脸小小的,白净细致,迎着光,纤长的睫毛上下闪动,眉梢嘴角都带着笑,眼睛里泛着细碎的波光。
薄昭浔再次哑然,真是克星,每次他都真的、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写了一会儿作业,乔初意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自己还带了糖葫芦,赶紧把糖葫芦从纸袋里抽出来。
红彤彤的山楂果又大又圆,裹了层晶莹脆薄的糖衣,泛着微微的黄。她咬下来一颗,在嘴里嚼得咯嘣响,很自然地伸长手臂把糖葫芦送到薄昭浔的嘴边,和他分享:“又酸又甜,特别好吃。”
薄昭浔沉默了下,脸上的表情寡淡,但纠结片刻还是吃了半颗山楂。
“好不好吃?”乔初意追问。
“一般。”薄昭浔轻轻握着她的手腕,把剩下的半颗也吃掉了。
墙上的挂钟指到九点钟,薄昭浔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牛奶,倒进小锅里,开了小火慢慢煮着。
乔初意放下笔,轻手轻脚地靠近厨房,扒在半透明推拉门上偷偷地看他,薄昭浔长身玉立,修长的手指撑在大理石台面上,连个侧面都好看得一塌糊涂。
她正沉醉着,忽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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