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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薄昭浔这一病反反复复,断断续续地感冒咳嗽,一茬接一茬,总是好不利索。
为了让薄昭浔早日痊愈,乔初意绞尽脑汁地打听来各种偏方,清热润肺的、散寒止咳的,一一抄下来贴在厨房的碗柜上,时间久了,碗柜上一排排贴满字条,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乔叶惊叫了无数次:“乔初意!这套橱柜是我托朋友从德国运过来的,家具中的爱马仕你知不知道?天价啊,比一个你都贵!”
“姑姑!”乔初意的手指慢慢扫过那几排偏方,琢磨着这次选哪个试试,听到这话十分不满。
乔叶强忍着心疼,哈哈笑了声:“怎么会,开个玩笑而已,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无价之宝啊。”
乔初意嗯了一声,这才满意。
乔叶前段时间太忙,她每画一幅作品都要十分满意才行,绝不会敷衍了事,因此作品很少,最近应邀要开一场个人画展,所以一直在忙着准备作品。
好不容易有个短暂的假期,她本想趁周末带乔初意出去逛逛,谁知乔初意想也没想立刻拒绝,说要给薄昭浔弄点食补的东西。
食补……
乔叶之前见过两次,乔初意做了葱白粥和紫苏茶,说是能化痰止咳,增强抵抗力,这会儿正开了火用小火烤橘子,橘皮隐隐发黑,冒出丝丝热气。
乔叶靠在厨房门口,撇了撇嘴,大概只有薄昭浔能面不改色地吃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能丝毫不心虚地说很好吃、有效果,从不扫小乔的兴,这才导致乔初意更加兴致盎然地捣鼓着各种偏方。
虽然她们都知道,病是小病,不太要紧,薄昭浔久病未愈,多半和他输了比赛心情低迷有关,既不吃药也不怎么注意,就这么随他去。
在比赛前,所有人都对他寄予厚望,甚至认为以他过人的实力,夺冠不过是探囊取物的事情,所以比赛那天,学校特地在大礼堂组织师生看直播,还有几家媒体守在礼堂里采访,等待拍摄近千名师生共同欢呼胜利的场面。
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放弃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坚持到最后,即使是输了也无可厚非,但薄昭浔不战而败,这之间的心理落差太大,多少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回来后,薄昭浔绝口不提自己当时在生病,他什么解释也没有,大家更加失望,失望之余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阴阳怪气的风言风语不可避免,他看似不太在意,可还是变得愈加沉默。
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乔初意记得在灯溪镇的时候,薄昭浔背着她走在小路上,星光月色披了两人满身,乔初意问他最喜欢什么,他说喜欢下雪天,喜欢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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