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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乔初意,笑着答道:“可以的,火候控制好,出锅的效果就会好。”
薄昭浔点点头,道谢。
等到结完账,乔初意悄悄问:“你在偷师吗?”
他理所当然地说:“看你很喜欢吃,以后在家里也可以做。”
旁边的顾客已经在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乔初意。
这话说得暧昧,会让旁人想入非非也很正常,但乔初意知道,薄昭浔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毕竟他们是邻居。
乔初意吃饱喝足,把碗一推,歪在座位上。
“把手伸出来。”
乔初意摊开双手放在他面前。
薄昭浔抽出纸巾,低头垂眸,像这些年里的无数次那样,帮她把手擦干净。
有时候她会觉得薄昭浔像她的兄长,时而严厉、时而温柔。
先是因为两家走得近的缘故,出于礼貌关心她、照顾她,慢慢成为一种习惯。
记得她读高中时,已经到了爱美的年纪,怕显胖,天冷也不肯多穿,脖子处空落落的,从来不戴围巾。
有一次,她因为迟到,早读课被老师要求在教室外背诵一篇课文才能进来,空荡荡的走廊,风穿堂而过,恨不得给每个毛孔都塞进冰碴子。
乔初意迎着寒风哆哆嗦嗦,薄昭浔去办公室拿试卷,刚好看到搓着手在背课文的她,冻得脸色发青。
“穿得很有风度啊。”他不冷不热地奚落她。
乔初意在他面前也不甘示弱:“我是要美不要命的人。”还挑衅地冲他抬下巴。
薄昭浔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乔初意还以为他生气了,没过两分钟,又看他回来,拿着又长又厚的一条围巾。
他把围巾一圈圈地缠在她脖子上,围巾一直堆到鼻子上,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
“其实并不美,以后可以先要命,”还没等乔初意发作,他又补充,“在灯溪镇我答应过乔叔,能照顾你的地方要多照顾,我不想食言。”
其实老师也只是略施小惩,让乔初意长长记性,没过一会儿就把她叫进教室了。
同桌是个女生,其情商远超同龄人,刚才无意中看见薄昭浔给乔初意系围巾,靠过来小声提醒:“千万不要沦陷啊,像薄昭浔那种男生是没有心的,被宠坏了的脾气,绝对不会为一般人停留。”
乔初意静静地回忆,看到有光滑过薄昭浔脸部的轮廓,他眉目清朗,年轻英俊。
有一瞬间,她忽然很想流泪。
这样出类拔萃的人,他永远都优秀又美好,她始终、始终赶不上他的脚步。
乔初意领悟了,情到深处,其实是卑怯。
如果他普普通通,会在假期懒得不可收拾,会担心挂科,会在最后期限前熬通宵赶论文,那么她或许能说出埋藏在心中已久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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