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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你了,小乔,你真是人美心善。”徐旸恭维她。
乔初意已经掏出手机开始研究路线,不客气地收下恭维:“这还用说?说点我不知道的。”
徐旸:“……”
吃过饭,乔初意迫不及待地回家收拾东西,又给回家喝妈妈煲的爱心汤的秦皎皎打电话,说可以带她出去公费旅游。秦皎皎虽然怀疑她的慷慨,但是免费旅游不去白不去,于是愉快地答应下来。
徐旸回到家,把车钥匙顺手扔在玻璃茶几上,赶紧给薄昭浔发短信:“老大,我把人骗过去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薄昭浔:“你骗人的本事,我是相信的。”
徐旸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琢磨几遍,心想浔哥夸人的话怎么听起来比骂人还损。
去趟瓦觉县不容易,交通工具换了好几样,又在县城里租了一辆车,两人开到山脚下,还得拖着箱子徒步往上爬,累死累活的秦皎皎终于明白自己上了小乔的当。
已经过了冬至,天光渐长。
乔初意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带来的东西弄到学校门口,没想到这么巧,薄昭浔好像早知道她要来一样,刚来就遇到了他,带了几箱子爱心糖的她被抓个正着。
“听说你现在在做手工糖果师?”
乔初意只说过她和秦皎皎一起开了家小店铺,但没有告诉薄昭浔她开的是糖果店,怕挨他训斥。他做牙医,一直视糖果为百害无一利的东西,以前就严格控制她吃糖,怕她没有节制得了蛀牙。
可他居然早就“听说”了。
听谁说的?乔初意心里直哼哼,肯定是徐旸那个叛徒,明明再三向她保证绝对不会透露一个字。
“这么多年过去,你喜欢和我唱反调的毛病,一点没改。”他说。
这么多年,提到岁月,难免让人感慨。她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因为他话少,她总爱和他对着来,试图挑衅他,可又被他吃得死死的,不自觉地依赖他,听他的话。
往事不可寻,那就活在当下。
能活在当下的人,大概烦恼会少一些。
薄昭浔找了两个同事帮她们拿东西,他带着两个风尘仆仆的女孩子先去住的地方,秦皎皎雄赳赳地走在最前面,拉着一个腼腆的男医生问东问西,乔初意和薄昭浔自然地落到最后。
他摸了摸乔初意的手背,有点凉,蹙眉:“怎么不戴手套?”
乔初意搓了搓手心:“戴手套不好拿东西,太麻烦了。”
“你是懒。”薄昭浔一针见血。
他把她的手包进掌心里,他的手很温暖,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冷战,一切都还是最好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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