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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宗琅手指在旗袍上摩挲两下,然后抬起头,语气有些为难:“可以修,但是要一年。”
朝门口慢慢移了两步的唐阿三,回头看了看摊在桌子上的旗袍,那块破损处并不大,以唐宗琅的手艺,最多半年便足够了。
反常反常,太反常了。唐阿三把惊讶得掉在地上的下巴捡起来,眼神继续在两人之间晃来晃去。
唐宗琅继续说:“这件旗袍的面料是香云纱,时间过得久了,暗色纹理的还原稍有不慎就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都需要你回想回想,所以,”他顿了顿,“你需要偶尔过来一趟,看看我的选色是否有误。”
唐阿三托住又一次惊掉的下巴,瞪大了眼睛,暗暗嘀咕:你不是修理旗袍的时候都不允许别人在旁边呼吸的吗?一定有情况,不用唐宗琅赶他,他自个儿欢快地朝外面移动脚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其他人。
他跑得太着急,跨过门槛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跟头,“咚”的一声好大的声响,震得门都摇了三下。他“哎哟哎哟”地站起来,哀怨的眼神转过去,却发现两个人都没有看自己,他更伤心——真是没有同情心!
这边,颜晏露出感谢的神色,她说:“谢谢你啊,唐大师。”
她抿抿嘴,又说了一遍:“真的太感谢了,我要怎么感谢你?”抑制不住的欢喜让她动作幅度有些大,别在耳边的头发落下来,她抬手去拢那束头发,袖口有些微微往上提,露出手腕的文身来,是一只眼睛的形状,下方还有眼镜蛇形状的长长钩形符号。
“荷鲁斯之眼。”唐宗琅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那个文身。
颜晏垂下手,左手手指微微擦过那个文身。
“是的,荷鲁斯之眼。”从唐宗琅的方向看过去,颜晏的眼神有些放空,她停顿了半晌,然后拉下袖子把它遮住。
唐宗琅的手虚搭在旗袍上:“颜晏,我不需要任何报酬。”他缓缓地将衣袖往上捋,在差不多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一个相同形状的文身。
颜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
唐宗琅弯了弯嘴角:“好久不见啊,颜晏。”
2
四年前。
瑞典南泰利耶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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