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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佳尔正要说话，江照却开口反驳：“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仅是江麒麟，连陆佳尔也觉得奇怪。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我说了，他不是我儿子。你也别管了！”说着，江照便拉着陆佳尔离开书房。元宝还在楼下和姚秋云说话，见江照气势汹汹喊自己，也不敢逗留，放下姚秋云给自己的橘子，跟在后面走了。

3

“你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元宝……”

江照不耐烦地打断陆佳尔的话：“别总在孩子面前乱说话，他是不是我的孩子我心里有数，反正我知道他不是。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你也别费什么心思，过去就过去了，不管谁对谁错，都是过去了。”

陆佳尔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里打着鼓，却仍要保持镇定：“既然你觉得他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不去做亲子鉴定？是不是怕，他就是你的儿子？”

“因为我确定他不是，所以没有必要。”江照看着她，眼底没有一点感情，“陆佳尔，我不是你，我不喜欢拿感情当筹码，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所以，你离我远些。”

说完，他便离开。

陆佳尔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看着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元宝，不甘地咬咬牙。

或许是她抱得太用力，元宝在她怀中挣了挣，睡眼蒙眬：“妈妈，你怎么哭了？”突然才想起她对自己的嘱咐，忙改口，“姐姐。”

“这里没外人，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元宝“哦”了一声，抹了抹脸，却没有再喊她一句。

他还是有些怕她。

陆佳尔叹了口气：“我把你留在家里，是因为我要赚钱。我打你，是因为你不听话。如果不是你乱跑，我怎么会打你？”

“你总是不在家，电视里说，福利院养小孩不要钱，所以我想去那，你就不用那么辛苦。”元宝比一般小孩要聪明，很多话，别人只是说了一次，他就记住了。

陆佳尔看着江照离开的方向，像是对元宝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这样的日子，很快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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