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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在唐乐肩膀扎了个大窟窿,疤痕到现在都清晰可见。
也就是那时候,陈初在心底认定,唐乐是她最好的朋友。
永远的朋友。
眼下陈初转了一大圈,最后觉得自己这样漫无目的地找实在愚蠢,便往路边的长椅上一坐,想着休息一会再去找。才刚喘口气,便见旁边的巷子里有人影闪过,还有忽高忽低的争执声,离得远,听不清内容,却觉得那男声异常熟悉。
巷子里黑灯瞎火,人迹罕至的,她其实有些怕,但那道声响似有神秘力量,拉扯着她一步步靠近。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深处的人会是贝思远,没有路灯,黯淡的月光反射着地上的水摊,衬得他的面色有片诡异的蓝。
陈初极少见他如此愤怒,他正对着面前的人吼:“你何必要这样作践自己……”
“这又关你什么事?”
好巧不巧,站在他对立面的那人也特别熟悉,就是陈初找了一晚上的那家伙。
她的手插在口袋里,垂着头,看似有些漫不经心,但陈初却觉得她是在生气,因为她的薄唇紧紧地抿着,几乎成了直线,拳头也攥成一团。
陈初的心并没有因为找到唐乐而平静,反而觉得忐忑、好奇,她倒退了两步,想蹭回阴影里,却听贝思远的声音戛然而止,带着疑惑喊了她的名字。
唐乐也回头,同样诧异地望着她。
“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沉默在三人之间诡异地流动了许久,陈初方才出声,唐乐也默契地跟着开口,声音像是含着一把沙子般喑哑,如同歇斯底里之后的无力挣扎。
陈初干巴巴地解释:“登山社有个师兄要出国,晚上我们为他饯行,去了‘泡沫’,没看见你,我问了经理才知道你被一个男人带走了。我担心你出事,跑出来找你,毕竟之前出过那样的事情,我害怕。谁想到……”谁想到你会和贝思远在一起,还是在吵架。
她的情绪还停留在紧张与慌乱之中没缓过来,脑袋乱糟糟的,怎么也理不清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得看着面前两人。
贝思远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却被唐乐打断:“陈初,将你男友带走,麻烦让他以后不要来干涉我的工作。我喜欢酒吧的工作,钱多又相对轻松,麻烦你让他别这样多管闲事,影响我工作。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说完,转身就走。
陈初望向贝思远,他冷着脸,却没有出声反驳。
“我讨厌酒。”贝思远说,“我和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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