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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思远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陈初毫无意外,也没有生气,她甚至还笑了:看,陈初,他多么了解你,连你在哪里都可以毫不费心就猜到,也难怪至今还被他拿捏在手,玩弄于掌心。
她吹了许久的江风,情绪早已稳定,这一次对上贝思远暗沉沉的眸子时,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崩溃哭泣,只是她不允许他离自己太近。
“你不要过来。”
“陈初,江边冷,有话我们回去说?”
陈初冷笑了一声:“回去说?难道你真希望我们在我爸妈面前谈论你背着我和唐乐搞在一起的事情?”她知道自己话说得难听,可话说出口她却觉得畅快淋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贝思远摇头:“没有开始,从来就没有。”
“你现在还要对我撒谎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从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自始至终,唐乐都未给我回应。所以,你要恨就恨我好了,不要恨她。”
看,这个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现在就像个情圣一样表白,只是对象不是她。
这个故事陈初在脑海中构建过许多次,但纵然她发散思维,也绝对想象不出,故事竟然是这样开始的。
在这个故事里,陈初更像一个闯入者。
贝思远认识唐乐那一年是七岁还是八岁,他记不清了。
那一年父亲单位裁员,父亲下岗了,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因此陷入窘境,当然父母不会在他面前提到这些事。他天资聪颖,自小便是家庭的骄傲,父母倾尽所有让他读博陵最好的学校,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给他,又怎么会让他知道家里的状况。
父亲依旧每天踩着点出门,却不是去上班,而是去外面找工作,打零工。原本不上班的母亲为此也出去上班,至于做什么,贝思远并不清楚。
他们小心翼翼地瞒着他,他便假装不知道,接受他们善意的谎言。
直到有一天,母亲哭着回到家,当夜便和父亲吵了架。当时年纪小,却也听懂了母亲在抱怨生活的不公,抱怨父亲的无能,抱怨现在的一切,父亲只是沉默,老实地任她骂着。
妈妈大哭了一场,第二天还是出门了。
贝思远跟着她,到了博陵有名的富人区,看见母亲换了衣服在除草,才知道母亲是去做钟点工了。他小心翼翼地躲在那座豪华别墅的后面往里望,唯恐被母亲发现,却有人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在这里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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