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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陈初想将陆甜甜带回去养,无奈何婧对猫狗毛过敏,陈初只能每天往公寓跑,给它喂食,带它下去散步。
这段时间因为陆淼淼的事情,陈初的工作耽搁了不少,有个晚上因为急着改一场戏,陈初一直忙到深夜才想起没有去给陆甜甜喂食,大半夜匆匆地打了车往公寓赶,遛狗喂食后才发现公寓有些脏,钟点工也好些时间没来,她索性挽起袖子收拾起来。
收拾到陆淼淼的房间,她的东西仍旧留着,看着满屋子的粉红,她又忍不住眼眶发酸,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分门别类放好。
房间只开了一盏小灯,她又背着光,太过入神没听见门的响动,连陆寻回来也不知道。
陆寻喝了酒,已经醉了七八分,看见房间有光有一瞬间的错觉,就像陆淼淼还在一般。他兴高采烈地往房间走,还叫着她的名字,直到那个身影错愕地回过头,才将他拉回现实中。
那一瞬间,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怒气,即便原本就不是她的错。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谁让你碰她的东西!”他的手指虚指着陈初,“你给我放回去,不准碰她的东西!”
陈初手里拿着陆淼淼的连衣裙,保持着往柜子里挂的姿势,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陆寻见她不动,便伸手去扯,胡乱地将衣服往里塞:“你别碰,放回去,给我滚。”
喝醉的人力道大得可怕,陈初被他推搡了几下后跌倒在地。
陆寻估计也没想伤她,看着自己的手,好一会没说话。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
他让她走,她便听话地往外走,走到客厅却被陆甜甜咬住了裤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裤腿从它的牙口中解救出来,手刚放到门把上,便见陆寻踉踉跄跄地从房间冲出来,见她还没走,似乎松了一口气,拉着她的袖子许久没出声。
陈初也不动。
似乎过了半个夜晚那么漫长,陈初才听见他小声地,可怜兮兮地示弱:“你不要走,如果连你也走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颤颤巍巍地将陈初拥在怀里,可陈初仍旧觉得冷,那种冷意并非身体上的,而是从灵魂里散发出来,冻得她直打寒战。
可陈初仍旧不舍得走。
他太可怜了,一个人孤零零的,连狗也因他满身的酒气而不愿搭理他。
她舍不得将他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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