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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陈初,陆寻酒醒后,衣服都没换就去上班了。
陈初不想再听下去,打断顾珏宇:“以后,你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了。我,我和陆寻已经分手了。他的事情与我毫无关系。”
顾珏宇沉默了一下,小声和她说了一句抱歉。
陈初不想与顾珏宇再说下去,索性挂了电话。
也就是那段时间,陈初开始失眠的。
从前她并不理解陆寻,以为失眠只是单纯的睡不着,更或者是他将睡觉的时间用来做别的事情,而现在她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她每天晚上十点钟躺下,手机关机,房门紧闭,而四个小时后意识仍旧是清醒的。有时明明困得要命,眼皮都在打架,站着想现在要是找个地方躺一躺,不,靠一靠吧,一定能睡着,然而真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像并排开过几十辆重型大卡,“突突突突”吵得要命。
失眠让她变得暴躁、烦闷、压抑。
唐乐约她吃饭,见她郁郁寡欢很是担心:“你最近工作很忙吗?还是睡不好,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没什么,就是睡不好。”
陈初轻描淡写地带过,没有让唐乐知道,她已经去医院找医生开了安眠药,吃了药,只有这短暂的几个小时能够得到安眠,可是醒来后脑袋昏昏沉沉,没法好好工作,第二天失眠更厉害,连药也不敢再吃。
所以,失眠仍在继续,每到这个时候,她便会想起陆寻,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
陈洪恩说过,陈初是典型的纸老虎,嘴硬心软,嘴上永远不饶人,却是最容易心软,小时候与陈未吵架,说好一个星期不要和他说话,才过了一小时,又忍不住去偷偷看他在干吗。
即便她在心里说过千万遍不愿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仍旧控制不住去关注他的消息。
她听说那日之后陆寻又请王喜生吃了几次饭,将王喜生哄得眉开眼笑,服服帖帖;听说盛娱召开了董事会商议罢免陆寻一事,但支持他的比反对的多,所以陆寻仍旧坐稳陆总的位置;听说陆总不再每日醉醺醺去上班,但仍旧每天加班,将办公室当成了家;听说盛娱的动荡已逐渐走向稳定,股票也开始上涨。
这一切,大多是她去盛娱时从旁人口中听说的。
顾珏宇在她阐明与陆寻关系之后,没再给她打电话。
陈初有天出门,却意外地遇到了傅亚斯,在快餐店的门口,他与妻子似乎在争执。陈初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打招呼。
“好巧,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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