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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下车朝楼道走去。
“谈夏昕,你等等,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傅亚斯走向这条不归路。”
她的声音,带着巨大的哭腔。
我胸口一滞,却没回头,大步朝楼上走去。走到二楼,才听到颜梦发动引擎的声音。
那样的颜梦,和从前的她,真是千差万别。
那大概是两年前的事了,甚至还要更久一些。
那天她到学校来找我,带着她的宝宝,拉着我在学校里散步。其实那时我对她已经开始感到排斥,心里隐隐把她当成情敌,所以不想与她多做纠缠,直接问她找我什么事。
我记得她当时笑得很灿烂,她这样对我说:“谈夏昕,我想说什么你应该知道,我想让你离开傅亚斯!傅亚斯是我的,他爱的人是我!他追了我那么多年,即使我另嫁他人他还是痴心不悔!你何必呢?”
“除非他亲口来告诉我,否则我是不会和他分手的!”那时我挺愤怒,很凶地反驳了她,“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结婚了就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何必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把自己弄得像个婊子!”
她说是傅年设局让她和烂赌的张宁结婚,她恨死了傅年,让我把傅亚斯还给她,她还说了很多,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颜梦像个疯子一样张狂地笑,她说,只要我消失了,她就可以和傅亚斯在一起了,她还问我,如果她把囡囡丢下人工湖会怎么样。
囡囡是她的女儿。
我当然不信,扭头就走,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哭声和落水声。
记忆的最后画面是:那团粉红色的小被子浮在水面上,然后颜梦哭着跳了进去。
痛苦的回忆不断侵袭,我捂住嘴巴,在这阴暗的楼道里,小声地呜咽。
第二天回到报社,几乎没人知道我被丢弃在深山老林,当我将文件放在主编办公室,并说明前一晚的事实,他有些不信:“那你昨天怎么回来的?”
“遇到了一个朋友,她送我回来的。”
他将手放在唇边干咳了两声,带着歉意道:“昨晚让你委屈了,回头我问问他们,好好教训一下。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看你眼睛肿的。”我摸了摸红肿的眼睛,点点头走出办公室,当我看到A组那几双带着笑意的眼,隐约知道这事并不是不小心那么简单。
倒是小优,不停和我道歉:“对不起夏昕,我等你很久你没回来,不知道谁和我说你在另一辆车上,所以司机开车时我也没阻拦,我真的以为你在车上。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有人和你说我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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