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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没给傅亚斯打电话,而是找了搬家公司。
打电话的时候周舟一直在身边,看我的眼神耐人寻味,我避开她的目光,慢慢地垂下头。
其实我说不清我与傅亚斯的关系,现在表面看来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是男女朋友。他比先前待我更好,只要有空便会接送我上下班,有时候还会带上一点小点心或甜食,像小心翼翼讨好女朋友的高中生。但,我心里仍旧是不安,我总感觉现在的美好是虚幻的,傅亚斯也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便会离我而去。
所以,我也是小心翼翼的,希望这场梦能延长一些,再长一些。
搬家的事是周舟一手操刀,早晨六点她已经起床开始将东西打包,我在这套小公寓住了整整两年,周舟来来去去也住了有一年,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十九寸电视机大的箱子也装了十来个。
当我准备将床单叠好塞进箱子里时,她扔给我一个白眼:“这套床单都睡了两年了,你上次月经来还留下一大块洗不掉的污渍你还准备带走吗?是不是连窗帘也想拆下带走。走走走,去上班,我自己来!”
我还想挣扎,她已经将包包和鞋子塞给我,将我推出门。
我索性两眼一闭,上班去了。
再后来我回想起这一天,总觉得有些事的发生是必然的。
那几天我总感觉到不安,走在路上总感觉有双眼睛黏在后面,像湖里的水蟒,湿漉漉,黏糊糊,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回过头,却又什么都没有。
下班后我坐上了回家的班车,走了两个站才发现自己坐错了车,新家在城南,我应该坐另一个方向。于是我按了铃,下车,那时我没注意身后两个男人一直在跟着我,还以为他们只是下车的乘客。
夏天的天黑得特别晚,路灯还没有亮,周遭笼罩在夕阳橘黄色的光圈里。
我正准备走到对面的公车站坐车,却被人扼住了手腕,与此同时,有柄刀子抵在了我腰间,他们对我说:“走吧!”
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将我笼罩。
那一晚发生的事,并不像电视演的那般可怕,但于我来说,是惊心动魄的。
他们制住我的行动后,打电话叫来了一辆车,然后将我推进去。车窗玻璃是黑色的,我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知道车不停地往前开,像驶进无尽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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