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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炎笑,伸出长手勾上郝秘的肩,把人从电梯里带了出来。
郝秘都懒得看他,恼怒地朝佟威海看了一眼。
孟炎这德性,都是他惯出来的。
车上孟炎也没好好坐,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十来二十出头一样坐佟威海腿上。
车里没人,或者跟着的人是亲信时孟炎就挺随意的,这也是佟威海给惯的,以前孟炎还是冷酷小王子的时候他就抱怀里不放,他不改,孟炎也就一直这样。
冤有头,债有主,郝秘怕孟炎,但也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不过他因进言被流放过,现在对着佟威海这昏君也是敢怒不敢言。
“你到时候要是不喜欢刘老能别说话不?”郝秘身为第一秘也是操碎了心,坐在旁边椅子上对孟炎循循善诱,“怎么说人也年纪一大把了。”
孟炎刚跟佟威海的头两年郝秘没摸清他老板的脉落,完全不懂他老板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但这么些年下来郝秘也是看明白了,孟炎这与人不为善的脾气就是佟威海给故意纵的。
只要有人得罪孟炎,佟威海从不问孟炎的对错,以至于孟炎这个走到哪哪就发光的人根本就没什么朋友,他的世界除了去公司挣钱,就是回家玩车玩船,和佟威海在一起。
孟炎本身没多大的问题,他是不好惹,但不找他的事他绝不会去找别人的,而且他看着脾气大但忘性也大,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事情其实很少,他在外阴晴不定,不好接近的名声说起来都是他这老板给弄出来的——郝秘对此也是有苦难言,他一不敢得罪老板,二就算是跟孟炎讲透了,他觉得孟炎也不在乎这个,他琢磨着孟炎可能其实心里也是清楚明白的。
孟炎都不在乎,郝秘觉得他多嘴也没意思。
不过源头不敢掐,郝秘只好从孟炎这里入手。
孟炎点了头。
饭局上孟炎果然不怎么说话,话扯到他身上他也只是看看人家,让佟威海去接话。吃完饭下来,刘老也当孟炎是只在佟威海面前温驯至极的小白羊,根本不知道这是郝秘跟孟炎商量的结果。
吃完饭,一行人散着步去坐车,孟炎站他们这一堆人里说不上是鹤立鸡群,但一群人里就他最打眼。
孟炎不张口,当然讨人喜欢,刘老上车后跟身边人就叹道:“果然闻名不如相见,佟家当家的也是找了个宝,在他面前还是有几分乖样的。”
那年轻人身上的风流写意是从骨子里就流露出来的,也难怪佟威海一养十几年都舍不得撒手,越来越宝贝,光这皮相就确实让人宝贝。
跟他来的人是他放在这边的亲信,闻言但笑不语。
他跟孟炎打过交道,自然知道孟炎那谁敢得罪他,他就要撕人一块肉下来的性格。
这头郝秘见饭局愉快也是松了口气,孟炎心情不好,他怎么胡来佟威海都敢收拾烂摊子,他也是怕,怕孟炎更怕佟威海。
孟炎在饭桌上吃的不少,饭饱神虚,一上车就靠着佟威海睡了。
他这一睡,郝秘接了个电话说话的时候都是压低了声音,等说完电话见佟威海闭目养神,他就犹豫了一下。
仅一下,佟威海就睁开了眼,示意他说。
郝秘靠了过去,声音更低了点,“刘老说,过几天家宴还请你带家人拔冗去一下,我先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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